但見白羽腰間冷墨軒給的玉佩後,頓時態度大變,這玉佩的來歷他再清楚不過了,侯爺竟將此物給了她,難道她......
“原來是侯夫人,在下失敬。”劉晃竟尊稱白羽為夫人。
白羽笑道:“劉校尉哪裡的話,我不過是侯府的妾室。”白羽瞟了一眼旁邊的孫氏,“妾室,永遠都是妾室,怎麼能越過正室夫人呢?那豈不是罪該萬死。”
劉晃與那孫氏自然聽出來白羽這話中的意思,柳涵雨現在是正室夫人,你孫氏若是敢越過她半分,就別怪柳府不客氣。
白羽見兩人不說話,便又道:“涵雨在相府雖是庶出,但母親也對其疼愛有加,受不了她受半點委屈的,姑姑......不對,應該是當今皇后,也誇涵雨聰慧過人,對涵雨疼愛有加,若是有人動涵雨分毫怕是都是死無葬身之地,更別說有人蓄意謀害了,你說對嗎?劉校尉。”
劉晃含笑,點頭道:“夫人說的是。”
白羽屈膝聊表禮數,轉身離去,劉晃望著白羽的背影,心道,這還是原來那個柳涵雪嗎?話中藏刀,句句說中要害,難道她以前都是裝的?若是如此,這女人的心機深不可測。
此時喜宴已經散去,白羽到處也不見冷墨軒的身影,以為他已經離去,便往劉府外走。
劉府正門口,冷墨軒雙手背後,站馬車前等白羽,月光灑在他如意雲紋的墨色長袍上,上面用銀線繡的如意雲紋泛出淡淡的熒光。
白羽出府便看見冷墨軒。
冷墨軒伸手,隨侍的阿才立馬遞上一件披風,冷墨軒接過,幫白羽披上,又低頭將披風幫白羽繫好,“秋深了,夜裡恐怕有些涼。”
“侯爺不問妾身剛才去了哪裡?”
“你姐妹難得相見,我自然知道你去了哪裡。”冷墨軒看著白羽緊鎖的眉頭,頓了頓又道:“你的擔心我自然知曉,你放心,我在。”
白羽抬頭目光正和冷墨軒對上,冷墨軒眸子裡亮晶晶的,帶著不同以往的溫柔,像是要將白羽看化了一般,白羽趕緊收回目光。
正好看見腰間的玉佩,於是摘下來,遞給冷墨軒,“這個還給侯爺。”
冷墨軒蹙眉,這玉佩他本想送給了白羽便不再要回來,可這女人現在居然要冷冰冰的還給他,她當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冷墨軒心中失落,伸手便將玉佩接了過來。
兩人上了馬車,一路回了侯府再未有什麼話。
第二日冷墨軒處理往朝中的差事,回到青松院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便急忙往老夫人的院子去。
“母親看這個。”冷墨軒拿出一封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