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來到子龍的房門之前,輕輕叩擊了一下。
&&&&裡頭的子龍本就沒睡,聽得有人敲門,不禁問道:“誰?”
&&&&“我!段衡!”段衡自報字號。
&&&&“段堂主?有事麼?”子龍一聽是段衡,心中有些奇怪,自己對段衡雖然有股子莫名其妙的好感,可是段衡卻一直對自己冷的很,好似拒自己於千里之外!
&&&&如今段衡那結拜兄長過世,他應該悲痛莫名,找地方洩去了,卻怎麼找到自己頭上。
&&&&可他畢竟秉性純良,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還是走到門邊,把門打了開來。
&&&&就見到此時段衡的雙眼依舊有些微紅,絲凌亂,整個人都是散著幾分頹廢的氣息,顯然段衡還是心傷歐陽勁之死。
&&&&當下只見段衡說道:“龍護法,我心中堵得慌,如今師父受了傷,不宜攪擾,我想找個人聊一會兒,龍護法不介意吧?”
&&&&“這樣啊!那進來吧!”聽到這一向冷漠對待自己的贔屓堂堂主段衡,突然想要找自己談心,子龍雖然奇怪,可還是選擇聆聽段衡的痛苦,不為其他,就為那心中的莫名的親近之感。
&&&&隨著出來的時間越來越久,他越來越傾向於相信自己內心那若有若無的感覺。對古笑天如是,對段衡亦如是。
&&&&說完之後,子龍也就讓出一條路,請段衡進來,然後隨手掩上房門,讓段衡坐好之後,隨口問道:“喝酒還是喝茶?”
&&&&“酒吧!”段衡坐下之後,聽得子龍如此體貼,心中不由得一暖,這等兄弟般的體貼,卻是讓他對歐陽勁之死的憂憤,平復了不少,鼻頭一酸,差點又流下淚來。
&&&&子龍聽得段衡的話,當即點了點頭,不知從哪裡取出一罈子酒水,又摸出兩隻大海碗來,放在桌子上,為兩隻碗篩滿酒水,重重的放下酒罈,然後端起碗來,對著段衡說道:“多的先不說,我們先幹了這一碗!”
&&&&“好!”段衡聞言倒是高興不少,依稀好似自己的那位忠義仁勇的二哥,好像回來了一般,欣喜的端起海碗,與子龍碰到了一起,說道,“幹!”
&&&&說完之後,兩人仰頭乾了這碗酒。然後把海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兩人的力道何其巨大,只是段衡憤恨出手,一下子就把這海碗摔了個粉碎,潑灑了一地。
&&&&子龍卻是重重摔出,輕輕落下,顯示出他出色的控制力道技巧。
&&&&見到段衡摔碎海碗,子龍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又變出一隻海碗出來,重新放到段衡身前,又開始篩起酒來!
&&&&段衡摔碎了一隻海碗,胸中憤懣之情好似出了不少,索性不管子龍如何,自顧自的說道:“龍護法應當知道,我與歐陽總旗不但是小,還曾結拜兄弟,一同出生入死過幾次!”
&&&&“是知道一些!”子龍這時把段衡面前的海碗篩滿了酒,當下又篩起自己的來,點頭說道。
&&&&“嘿嘿!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因何與歐陽總旗結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