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被侍衛的一聲驚呼打斷了思緒,當下轉過頭來,見得馬風月問話,突然眼前一亮,她想起來子龍尋母未果的事情,而風月幫卻又是寧夏大幫,理應知道一些線索。
&&&&當即婉兒微笑著說道:“馬幫主,我在這兒呢!”
&&&&馬風月看到了白衣勝雪的婉兒,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如今宴會正在進行,婉兒小姐卻一個人來到這裡,可是有什麼煩心事麼?是否可以說來聽聽,我也好為你參謀一二!”
&&&&她也剛剛見得婉兒苦悶的走了出來,也不知是否因風月幫照顧不周,就跟出來看看,婉兒小姐到底怎麼了。
&&&&婉兒此時打定主意要向馬風月詢問子龍身世的事,當即快走幾步,來到馬風月身邊,說道:“若說煩心事,還真有一件,也不知道幫主能不能幫我?”
&&&&“哦?”馬風月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只要是我能幫的,我必定幫婉兒小姐!”
&&&&“我一個朋友,來寧夏找尋他的親孃,可是找尋了很久,都沒找到!我想著風月幫遍佈寧夏,馬幫主理應是手眼通達的人,見多識廣,因此希望馬幫主,幫幫我這位朋友!”婉兒聽得馬風月肯幫忙,也是心頭大喜的說道。
&&&&“找尋親孃?”馬風月眉頭微皺,說道,“卻不知你這朋友多大,他來找尋的親孃又是什麼樣的人!”
&&&&“我朋友不過虛歲二十,他自幼是養母長大,後來養母因為**,離他而去!他孤苦無依,只得淪落江湖,沿街乞討!後來他偶然得到訊息,親孃有可能在寧夏,就千里迢迢從中原來到此地,希望找到親孃,以盡孝道!”
&&&&一邊說,婉兒不由得鼻頭一酸,微微有些難受。
&&&&顯然是她想起子龍的悲慘經歷,不覺替他難受了。
&&&&“那可有什麼線索?”馬風月此人也是心地仁慈的人,聽得子龍的遭遇,也是十分同情,對著婉兒問道。
&&&&“他有一塊玉佩!”婉兒想起子龍的那塊玉佩,當即把那塊玉佩形容了一下,又指了指那大清真寺的方向,說那玉佩上的圖案與清真寺一模一樣,末了問道,“馬幫主可知道這玉佩的來歷!”
&&&&不想馬風月聽完這玉佩的描述之後,臉色甚是怪異,像是激動,又像是詫異,過了良久,才緩緩說道:“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
&&&&“徐子龍!”婉兒以為馬風月知道這玉佩的來歷,更可能知道子龍生母是誰,當即急切問道,“怎麼,馬幫主你知道什麼線索麼?”
&&&&馬風月反覆的叨唸了一下徐子龍這個名字,半晌,才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個惹的自己女兒一直生氣,與自己在寧夏城外相遇的徐少俠嗎?聽得婉兒的問話,馬風月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婉兒小姐,這個玉佩的來歷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會安排人手幫婉兒小姐打探。”
&&&&“啊?”婉兒失望的低下頭去,踢了一下小石頭,半晌才說道,“沒關係的,那就拜託馬幫主了!我們回去吧!不要讓我爹爹等得急了!”
&&&&馬風月看婉兒一眼,點了點頭,當下二人就手牽手的一起回到了前院的宴會廳中。
&&&&次日參加完開齋節的活動之後,安王就帶著朱執,婉兒與馬風月等長者名流揮淚告別,回到了王府之中。
&&&&安王與婉兒坐著一輛馬車,朱執一身戎衣,持著兵器,騎著白馬,在外面護衛。
&&&&一行百餘人,向著寧夏城駛來。待得近了,就見得東城門口騷動不已,便是在車內的安王與婉兒,也聽到了動靜,當即安王伸出頭來,對著朱執說道:“執兒,你去看看,那裡怎麼了!”
&&&&朱執抱拳領命,剛準備打馬前去,就見得那邊馳出一騎,老遠的來到了安王駕前,翻身下馬,執禮道:“屬下徐子龍,奉命找回軍餉,特來向王爺回命!”
&&&&原來這人就是子龍,他前日一早,就孤身一人,僱了些馬伕,把軍餉裝在車上,回返寧夏,一路餐風露宿,日夜兼程,剛剛才到城門,正與守城門計程車兵們慶賀軍餉被找回,安王的車架就駛了過來。
&&&&子龍因為站在馬車之上,又是武功高強之人,自然能現安王車駕到來,當即直接打馬來見安王交令。
&&&&本來安王還以為是誰在鬧事,出得車來,看了子龍一眼。
&&&&只見子龍此時頭凌亂,衣服之上,都是塵土,一派風塵僕僕的樣子。
&&&&再看到滿車的軍餉,當即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剛準備抬手示意子龍平身回話,就覺得背後一人突然把自己擠得一個趔趄,差點摔下馬去。
&&&&他也知道這是誰,當即微笑著跳下車轅,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