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粗製劣造的春宮.圖,售價都是不菲的,還不是哪裡都能買到。小人書想要賣上價格,也得包裝一下嘛!
結果翻開一看,裡面居然是實打實的春宮.圖,還是彩色的,人體繪畫連毛髮都根根可見。
亡垠翻開書檢視的時候,單萱因為亡垠擠過來,將頭上的髮簪取下來放到一邊,以免刮傷。
蕭霄的紅梅髮簪本來是差使春香去單萱那裡取回去的,結果春香看見單萱,說起雪女的事情就忘了這一茬,單萱也粗心大意的帶出了花城,是後來蕭霄追回來,用鎮魂石定住單萱帶回花城後才拿走的。所以蕭霄去追單萱和亡垠,倒也不全為一口氣,將他們帶回花城才是。
單萱收好髮簪就依偎了過來,即便亡垠拿起書檢視,也沒見她的神色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你這看的是什麼?”亡垠將書放到單萱的面前。
單萱伸手,將書拿在手裡翻了兩頁,語氣平淡的說道:“這是春宮.圖,這本畫的尤其出色,是一個叫袁從何的人畫的原本,色彩豔麗,形象逼真,這個袁從何雖然不一定是本名,但據說他還是朝中大官呢!”
亡垠覺得他有必要為了解單萱多作一些努力了,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和單萱躺在一處說起春宮.圖,畢竟單萱在床上也不是那麼熱情奔放之人啊!
“你是何時得到了這本書?”
“很久了吧!是以前從董大哥手裡騙來的,不過師父說我還沒成親不能看,我是最近才想起來的。”
單萱話中的‘董大哥’說得是董捷爾,亡垠還是聽得出來的,董捷爾那人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貴家公子,一個紈絝子弟手裡有春宮.圖沒什麼稀罕的。
只是單萱從董捷爾手裡騙春宮.圖過來幹什麼啊?不是董捷爾不小心給她看到的,也不是她懵懂無知時非要來的,單萱說的是‘騙’啊!
更讓亡垠接受無能的是,單萱居然說,這事玄文淵也知道!
亡垠的心思百轉千回,最後也只能總結道:或者天倉山的修行者,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寡情絕欲。
單萱倒是並未察覺到亡垠的臉色都變了三變,只翻到一頁,指著上面的兩個小人說道:“你看這個姿勢如我們那夜的一般,只是這話中的兩人都不甚美麗,缺了點美感。”
“你手裡為何會有這樣一本書?”亡垠耐不住,又多問了一句。
單萱似是總算察覺到亡垠的在意了,抬頭看向亡垠,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我不該有這本書嗎?”
亡垠未答,皺起了眉頭,若是玄文淵都沒怎麼耳提面命過單萱幾句,只說沒成親前不能看,那他都跟單萱將書中的部分動作付諸實踐了,又站在什麼立場說呢!
許是亡垠不作回答,單萱又說道:“我不能看春宮.圖麼?”
別說是仙門或者凡人,就是對性.事較為開放的魔族和妖族,恐怕也少有妻子如此直白的問丈夫這個稍顯...露骨?白痴?多餘?...的問題吧!
亡垠將書奪過去,扔到一邊。
單萱不滿道:“那書很貴的,你別亂扔啊!”
對單萱而言,不僅僅貴,大概還有一段關於董捷爾、關於文淵真人的天倉山回憶。
“書有什麼好看的,我們來真的。”亡垠說完,臉已經湊到了單萱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單萱最受不得被亡垠啃脖子,撥出的熱氣會使得脖子特別癢,在你以為亡垠會親上去的時候,他偏偏狠咬一口,在你做好準備被咬的時候,他又特別溫柔。
“等一下,天還沒黑呢!你今天的修煉也沒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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