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放鬆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單萱是多久沒有睡覺了呢!
亡垠一把將單萱拽了起來,跟單萱面對面坐著。
“幹什麼?”單萱不滿,可看亡垠似是有話要說,不滿歸不滿,還是盤腿坐好,等著亡垠發話。
亡垠道:“你今天叫出獮狩的名字叫我吃了一驚呢!你之前可是連靈透都忘記是誰了!”
“哦,原來說這個啊!”單萱不以為然,“我那是睡糊塗了,怎麼可能會忘記靈透呢!”
亡垠看著單萱,單萱卻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切躺回了床上,“其實那個獮狩我才不記得,只是妖魔兩族各分支的頭領都畫了畫像送上來,檢視一下就知道了。”
“你的速度挺快的,就不擔心被看見麼?”其實,那些畫像放在單萱的意識海里,就算單萱不拿出來也能知道其中內容,所以很難被發現,但亡垠還是這麼問了一句。
單萱頗不在意的回道:“被看見了又怎麼樣,他們又不知道我看得什麼!”
亡垠見單萱拿後背對著他,知道單萱不想跟他多說了,便去了書桌前坐下。
單萱半天沒聽見亡垠的動靜,回頭見亡垠點了蠟燭坐在書桌前看什麼,也就不管他了。
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寢宮內不僅沒有亡垠的身影,就連小妖都沒有一個。想來單萱這次肯定沒有睡多久,要是睡得時間太長,醒來寢宮外早就等了小妖了。
宴席的華服和珠釵早就被單萱扔到一邊去了,只是穿了一件素色襦裙,隨意梳了個髮髻,單萱便出了寢宮。
大概是一場宴席之後,伺候的小妖們全都累壞了而賓客們全都喝酒喝得太開懷了,所以單萱拐了兩個彎都沒有看見一個妖族。
又拐了一個彎,單萱敏感的聽見某個小妖說:妖王為妖后近日頻頻招妖醫,一定是為了子嗣!妖醫大人好太可憐了,他之前只管每天打瞌睡就行了,現在卻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說閒話總要一群人說才覺得有意思,之後單萱又聽到了另一個小妖附和,然後嘰嘰喳喳的討論了片刻,直到有小妖過去說妖后醒來,才停止了這話題。
單萱呆站了片刻,等想起來回寢宮的時候,亡垠已經找出來了。
“你終於養足精神了,這是在幹什麼?賞花?”
被亡垠這麼一說,單萱才看見她眼前的地上開了一花壇的花,“這是什麼花?”
“紫芙蕖。”
“芙蕖?長在地上的芙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