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萱雖然覺得這仙人行事怪異,花城也處處透著怪異,而外面的雪女就更是怪異,可收到亡垠的暗示,也只得乖乖坐在了亡垠的身邊。
“不知道不予仙人請我們過來所為何事?”單萱坐下之後無心喝酒,更無心欣賞歌舞,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不予仙人全神貫注的看著翩翩起舞的舞姬,若不是那神情不露半分淫.邪,真叫人覺得他是沒聽進單萱的話。
“怎麼能說是吾請你們來的呢?明明是你們自己闖進來的!”
“仙人此話偏頗,我和亡垠初入此地,此地結界也不堪一擊,又未設其他屏障,故而並不知曉此處乃是仙人府邸。”單萱脆生說道,“未見仙人之前,我們甚至不知仙人所在何處,若不是仙人施法,我們不久便會自行離去,又何談闖進來呢?”
不予仙人終於將眼神從舞姬的身上挪開了,看著單萱,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倒是有幾分意思。”
單萱不知對方這話是褒是貶,轉頭看了看亡垠,卻見亡垠低頭看著酒杯並不看她,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便啞了聲音。
“歌舞甚是好看,靜心欣賞歌舞吧!”不予仙人如是說道。
讓亡垠看這些歌舞,亡垠或許還能津津有味的看上半個時辰,可讓單萱來看,單萱新奇一會兒也就直打瞌睡了。
就在單萱將睡未睡之際,廳裡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的女聲,“她為什麼還不走?她到底什麼時候走?”
單萱被驚醒了,眼睛睜大的看著亡垠,倒讓亡垠覺得好笑。
現在局勢未明,單萱和亡垠身在陌生的地方本應時刻保持警惕,單萱卻昏昏欲睡,昏昏欲睡便也就算了,她這又是被驚醒了,這樣一臉惶恐看著亡垠,實在讓亡垠不知道怎麼說她才好。
“剛剛誰在說話?”單萱問亡垠。
亡垠輕咳一聲,不用他回話,聲音的主人便出現在了單萱的面前。
女人一身白衣,頭髮披散,面容有些憔悴,此時又微帶怒容,她仿若沒看見這兒有客人,衝到不予仙人的面前,不顧形象的大聲說道:“相公,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讓她從我的面前消失?你難道不知道我最近已經開始失眠了嗎?我這樣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遲早會變得像她一樣滿頭白髮的!”
單萱當即便反應過來女人口中說的‘她’是指雪女,雖然單萱很想為雪女正名一下,那就是雖然雪女喜歡半夜在雪山唱歌,但她的那滿頭白髮還真不是因為晚上不睡覺,熬夜失眠導致的。
不予仙人揮了揮手,歌姬舞姬便依次退了出去,而後又指了指亡垠和單萱,對那女人說道:“蕭霄,見過妖王和魔君。”
蕭霄還未回頭,嘴裡就嘟囔道:“妖王、魔君,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單萱對上蕭霄的臉,忽然想起了亡垠曾經說的話,他說雪女曾經愛慕過一個仙人,只是那位仙人卻娶了別的仙人為妻,雪女自那之後才開始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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