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啊楚天機,你真以為天蠱是那麼簡單就滅了的麼?好戲還在後面,你就等著後悔吧。”景御笑著,面神矯情似水,充滿歡喜。
鄧爵士莊園內,眾人已經集聚過來,看到楚天機走出房間,眾人想要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但見前方陳笑笑,只能忍住不語,將機會讓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了?”陳笑笑也不顧楚天機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直接撲了上去,雙臂緊緊將楚天機摟住。
楚天機心底充滿溫暖,伸手拍打著陳笑笑後背,道:“沒事了,先前中了蠱,剛才是驅蠱呢,現在蠱驅除了,沒事了。”
聽得楚天機沒事,陳笑笑嬌怨的白了敗類一眼,粉拳錘著敗類胸口道:“今後有什麼事一定要事先告訴人家,害人家擔心。哼。”
陳笑笑這一眼白得是風情萬種春意盎然,敗類小腹火氣一下就躥了起來,手意識下滑抬在陳笑笑挺翹屁股上,狠狠一捏。
陳笑笑這一下變得像是受驚的蒼蠅,一下就從敗類身上蹦躂開,嬌面羞紅得道:“有外人呢。”
“哈哈哈·······”
頓時之間,所有人都大笑起來,陳笑笑嬌面更加羞紅,埋怨的瞥著楚天機躲到房間內,楚天機也笑著,隨後進入浴室洗了身上臭汗。
時間一晃又是一天過去了,鄭偉明還是被關在馬廄裡。這人在國內可是犯人,楚天機知道要是將他帶回去的話,肯定又是大功一件,所以就關著,等回國時帶上就行。
修整了一天,楚天機提出了前去鄧爵士酒莊看風水。這個莊園只是鄧爵士的居所,酒莊並不在這地方,在林達西亞與南非接壤的地界上,所以一行人直接動身。
考慮到路途上太亂,楚天機覺得這時他那直升機有了用場,一行人也就擠在直升機上直奔酒莊。
在前往路上,鄧爵士告訴楚天機,還有幾個人要來。鄧爵士說得有些神秘,這倒讓楚天機內心多了幾分期待。
林達西亞不怎麼大,直升機在天空暢通無阻,沒多久就到達鄧爵士的酒莊,一行人就站在草地上等待。
沒多久,天空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三個黑影出現在遠方,近了是三架直升機,最後全部落在草地上。
下來之人楚天機一看,還真是熟人,澳門首富何先生,還有就是老朋友王老。這都是熟人,楚天機內心一樂呵,道:“你們這是約好的啊,到什麼地方都一起。”
也就在這時,一個少女直接從王老身後蹦躂出來,劍影一般的衝來,嘴裡喊著:“師傅,法克魷。徒兒好想你啊。”張牙舞爪般猶如厲鬼。
衝來之人不正是王思穎,這小妞就是膽大,也不管陳笑笑就在楚天機身旁,嘴裡吼著直接八爪魚一樣掛到楚天機身上,同時也不知是衝勁還是故意的,小嘴兒直接在楚天機側臉上啄了一下,惹得眾人一陣歡笑。
來的是三架飛機,一架何先生,一架王老,最後一架飛機上下來一個外國中年男子,真正的身高八尺,年紀雖然大了,但看上去帥氣不減。其身後隨著五個身穿黑衣的大漢,腰間鼓鼓的,一看就是揣著真傢伙,想來實力不弱。
他徑直朝楚天機走來,楚天機看得嘴角一動,心道:這人誰啊,這麼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