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何先生一拍桌面,生氣道,“玉潔,你怎麼能這樣說楚大師?難道你不知道,楚大師是我請來最尊貴的客人?你必須給楚大師道歉!快點!”
“給他道歉!”陳護士頓時驚呼了起來,她心說你們要面子,難道我就不要面子?鄧爵士和吳晶還在場,我如果跟這個年輕人道歉,我算是什麼玩意?我算什麼七太太?
她翻白眼不回答,自言自語道,“什麼楚大師,不就是想要在我們家的企業做風水顧問,哼,有什麼了不起?”
聽她這一說,鄧爵士少不得說兩句道,“七太,忘記告訴你。就在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向楚大師提出邀請,準備聘請他為我旗下江河實業與新港地產兩家上市企業的首席風水顧問,這都被他拒絕了,我想你們何家賭場想要聘請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鄧爵士一說,在場的人全部都驚呆了。
尤其是展奇才,雖然他是何先生的御用風水師,可是他何嘗不想得到鄧爵士的重視?要知道鄧爵士是東南亞第一富豪,身家名氣都比何先生還要大,如果得到鄧爵士的器重,那真是一飛沖天。
沒想到鄧爵士這麼看重這小子,展奇才震驚之餘,又感覺這小子不識抬舉,心中暗道,“果然是年輕麻木,哼,狂得沒邊了!”
同樣何先生心中也很震驚,其實他也想過,如果展奇才不行,就聘請楚天機。可是現在才知道,楚天機並不是那麼好請的,人家鄧爵士都請不到,他就更難了!
當然了,最震驚的莫過於七太陳玉潔。
她本來沒拿楚天機當回事,一個二十來歲的風水師,能有什麼本事?何況又是跟吳晶這種二流子一起來的,所以就低看了楚天機。
現在聽鄧爵士這一說,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走眼了。
要說她也是機靈人,連忙咯咯笑道,“想不到楚大師果然是年輕有為,玉潔知道錯了,不就是一句話嘛,我就是一個女人家,你不能原諒嘛?”
陳護士說著走了出去,使勁拉著楚天機,又對他拋了個媚眼。
楚天機差點吐出來,心說就你這種貨色,也配拋媚眼?說起來楚敗類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眼前這種機會,當然少不得噁心一下何先生。
他看了一眼陳護士,坐下淡淡道,“是呀,我怎麼能不原諒七太呢?七太的眉心到鼻翼,有一條青筋暴起,應當是你兒子生病了吧。七太兒子生病還來陪我們吃飯,這麼給面子,我怎麼能不識好歹呢?”
敗類到底是敗類,這句話就太毒了。
要知道陳護士本來是有老公有兒子的,為了跟何先生結婚,就拋夫棄子。楚天機當眾點出她這一點,讓人非常的難堪,而且更加是點醒何先生,這個女人為了財物,就連親生子都不顧,這種女人你真的還要娶她嘛?
果然楚天機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安靜了,陳護士此刻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這個女人能走到這一步,還是有些本事的,頓了一下,就又開口說道,“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兒子生病了,多虧楚大師提醒,失陪一下,我去打一個電話。”
這個女人這樣說,還是很聰明的。
被楚天機這一鬧,吃飯也很尷尬,鄧爵士沒話找話道,“楚大師還有吳晶,馬上吃完飯我準備回**,你們要不要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