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拿起酒杯笑道,“李局你這詩用得有點悲壯啊。”
李雄文笑道,“悲壯嘛,還好我沒有用悲慘的詩呢,我可聽說東平情況並不好,你如果混得悲慘了,記得回來找我!只要我做這個局長一天,海州市公安局的大門,隨時給你敞開!”
楚天機聽李雄文這樣說,也相當感動,舉杯站起來道,“那就謝謝李局了!”
雖然這樣說,可是開工沒有回頭箭,楚天機從來沒有想過打退堂鼓的一天,不管去哪裡,他楚天機都要混出一個人樣兒!灰溜溜的回來,這不是他楚天機的風格。
這一頓酒喝得還是很開心的,有了李雄文在場,楚天機多少要給劉海濤一點面子。不過也沒給他太多面子,因為海州旅遊宣傳片,劉海濤居然說宣傳部卡著,他無能無力。
這種人做好事沒有本事,做壞事卻是頭牌。楚天機對他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
一頓酒喝完,也就準備散場了。
唐志豪道,“楚哥,我過了年想要去東平投資條船,搞搞運輸,以後在東平要常來常往了。”
“運輸?”楚天機心說你搞走私吧,他看看唐志豪道,“胖子,我幫你看了個相,你應該屬蛇11月份生人,火月屬土,所謂水火不容水來土掩,總之從事水面上的工作,並不適合你,你好好考慮一下。”
“這樣。”唐胖子這個主意其實也沒打定,聽楚天機一說,就猶豫起來。
正在他們走出包廂的一刻,外邊突然傳來喧譁聲,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罵道,“你個jia
貨!不要臉!狐狸精,你麻痺說了不聯絡,調查組才撤了沒幾天,你們又勾搭到一起,不要臉!”
隨即,就看見兩個女人撕扯扭打著在飯店走廊上。
劉海濤看見這景象,臉色慘白,一下就躲進他們剛才的包廂,道,“千萬別說我在這兒。”
敢情是劉海濤老婆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跑來捉姦,楚天機心說,早知道劉海濤老婆這麼彪悍,直接讓他老婆修理他好了。
劉海濤老婆很彪悍,把小三按在地上,使勁撕她的衣服。這是冬天,不太好撕,她又去剝小三的褲子,褲子扯下一半,已經看見肉色的小褲。
劉海濤還是跟孫子一樣躲在包廂不敢出去,李雄文非常看不起他的哼了一聲,走過去到走廊上,一把拉開劉海濤的老婆,喝道,“我是海州市公安局的,你已經涉嫌公共場所侮辱女性!你這是在犯罪!”
“犯罪就犯罪,我跟她拼了!說,劉海濤在哪?”這個女人跟李雄文不熟,不過看李雄文正氣凜然的樣子,她也不敢撕小三的衣服了。
隨後在旅遊局幾個人的勸說下,女人這才被勸走,小三也趕緊走了。
這時,劉海濤才白著臉出來,尷尬道,“這女人真是神經病,我跟人家小美什麼關係沒有。”說完他又道,“我老婆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吃飯?”
這一會兒,大家的目光竟然都看向楚天機。
楚天機心說,臥槽,你們都看我幹什麼?看來我這名聲真的壞了,什麼缺德事兒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