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笑道,“好啊。剛好電視臺那邊,我也可以幫你盯著。”
楚天機奇道,“你跟電視臺有什麼聯絡了?”
“我去電視臺上一段時間的班,還是做記者,剛定下來。”
“那你媽?”楚天機挺好奇,陳笑笑的媽媽不是一直想要把陳笑笑弄到美國那邊嘛?
“是這樣……哎呀說不清,就是我媽不放心我爸一個人,讓我照顧好我爸。”
陳笑笑說的相當含蓄,楚天機道,“那你就好好照顧你爸,不過話說,你整天在外邊忙,怎麼照顧你爸起居飲食?”
“那些才不要我,我忙啦。”
陳笑笑結束通話電話,楚天機才慢慢回味過來,陳笑笑的說的照顧,恐怕有另一個意思。試想,陳明志一個人在海州當官,老婆女兒都不在身邊,整天就跟一個漂亮的女生活服務員在一起,這一男一女在一個屋簷下,不發生什麼,怎麼可能?
陳明志之前就因此受到了調查,可是陳笑笑的老媽卻是不放心,所以就把女兒留下來監視老爹。
照顧是假,監視是真!
楚天機心說,這夫妻之間怎麼跟打仗似的,心計玩到這樣,這就沒意思了。
開車回到所裡,已經快要下班了,送貨的車也走了。
張立志拉著楚天機走進所裡小倉庫,發現裡邊堆得慢慢的。
“全部都是海州八百年,五十箱!”張立志說話挺興奮,要知道,這是海州酒廠最貴的酒,批發價還五百多呢。
這五十箱,價值十幾萬呢,這一家單位的贊助,就抵上他們跑好幾家了。
“楚所,還是你有面子,海州酒廠都不是我們轄區企業,這麼給力!”張立志明白,海州酒廠這麼給力,完全是給楚天機的面子!
否則的話,人家海州酒廠又不受你風情街派出所管轄,憑什麼送這麼多酒?
之前張立志還不滿楚天機當這個所長,現在想來,自己跟人家楚天機差的太多了!如果是他張立志,除了敲詐敲詐轄區的個體工商戶,還能幹啥?
酒來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也接踵而來,那就是直接發酒,還是變現以後發現金?
張忠多也來了,說道,“外邊海州八百年供不應求,很容易變現的,我有個親戚開批發部,咱們便宜點……”
“那不行。”楚天機連忙阻止,道,“酒廠給咱們送這些酒的明目是支援我們日常接待工作,如果都拿了賣錢,這影響不好。”楚天機心說,老子好不容易化緣來的,你們倒是想著從上邊撈好處,這怎麼行。
張忠多道,“如果給幹警們發酒回家,這好像影響也不好。”
楚天機道,“有什麼不好,過春節發幾瓶酒,怎麼就不好了?”
“可是光發酒不發錢,也不好啊,咱們幹警也有很多不喝酒。”
楚天機心說,麻痺,這些事情還真的挺糾結。
他們在小倉庫說話,卻是有一個斯斯文文的警官走了進來,他走進來拿下自己的帽子道,“吆嚯,你們這發了啊,酒不少。”
楚天機和二張回頭一看,脫口道,“蘇局,你怎麼來了?”
來的正是風情街的前所長蘇言,蘇言道,“我來請楚所長去吃飯,有人要請你,怕你不給面子,所以非拉著我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