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繼續說道,“袁野自從被雙規以後,一直都是一種大包大攬的態度,可是我們把蘇小紅死去的慘狀給他做了通報,他對蘇小紅還是有一定感情的,這給他的觸動很大,他已經決定開口說話……”
楚天機明白朱靜的意思,他打斷道,“朱議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這樣跟你說吧,雖然我沒本事救他,可是我能讓他暫時的復原!在短暫的時間裡,讓他可以開口說話,而在這個時間裡,你們有沒有把握讓他說出你們想要知道的話?”
朱靜正是這個意思,當下有些興奮,連忙道,“有!”
楚天機又道,“不過我那個法子若是使用,袁野死的更快,你們可得想好了。”
“這樣。”朱靜猶豫了一下,再次確認道,“那就算你那個法子不使用,他有沒有恢復的希望?”
楚天機沒說話,只是緩緩搖搖頭。
朱靜臉色變得堅定,她說道,“我需要請示一下,不過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我還想問一句,你的方法是什麼?”
楚天機嘴一張,吐出兩個字。
……
下午剛上班,省議會議長辦公室。
省議會議長孟富春正在辦公室,正在說話的是常務副省長許邵陽。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並不多,作為省領導,大家電話聯絡多過見面,就算是見面也大多在會議室。
這種親自坐在省議會議長辦公室談話的景象,少之又少。
剛從海州回來的許副省長心情很不錯,正在介紹著海州那邊的一些新情況,“這次不但落實瞭望海廣場的專案,而且還把佛光山給敲定了!孟議長你是不知道,其實前年興雲大師受邀去海州講經,就已經看中了望海峰……”
孟富春聽了也是很開心,說道,“前年請興雲大師來海州講經時,你就在海州工作吧?我知道你對於海州是有著巨大貢獻的!”
許邵陽沒有謙虛,點頭嘆道,“在海州八年啊!”
孟富春也很以為是的點點頭,說著拉開抽屜,扔出一包蘇煙。
他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許邵陽抽不起蘇煙,而是一種態度。孟富春自己不抽菸,他這個動作就等於給了你一種權力,什麼權力?在他辦公室抽菸的權力!
省議會議長在嗅你的二手菸,這是一種很大的獎勵。
許邵陽平時煙抽的不多,既然孟富春給他煙,他也不客氣,扯開塑膠封皮,拿出一根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