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有養殖場的工人聽見動靜,開口問道,“場長,幹什麼呢?”
楚天機手裡的槍更用力的指在他的腦殼上,袁田只好說道,“沒事,你回去睡吧。”
等外邊養殖場的工人走遠,袁田這才說道,“哪條道上的朋友?放下槍,大家好說。”
“好說你媽!”楚天機變著聲音罵了一句,用槍把手在袁田臉上砸了兩下。
袁田的臉一下就腫了起來,他也老實多了,開口道,“朋友,我脖子上項鍊現在值個七八萬,那邊抽屜裡也有幾萬塊現金,你拿去花我保證不報警。”
他這倒是明智之舉,不過楚天機可不是衝錢來的。
楚天機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用膝蓋猛地頂了一下他的肚子,致使他痛的彎下腰。楚天機低吼道,“老實點,不是衝錢來的!”
那是衝什麼來的?袁田心裡咯噔一下。
“雙手抱頭,蹲到那邊去!”
楚天機將袁田逼到牆角,這才問道,“我問你一個十幾年前的事兒。”
“什麼事?”
楚天機道,“十幾年前你在小河子鄉警探所工作,當時朱橋村有一戶叫趙金才的人家失火,他老婆和女兒被燒死,這個案子是你辦的吧?”
袁田道,“十幾年前的事我哪裡記得,我早不探員務了……”
“你特麼老實點!”楚天機聽出他心跳有變化,抬腳對著蹲著的他猛踹幾腳,然後俯身用槍頂住他腦門,“你是不是想死?”
讓人沒想到的是,袁田也精得很,嘴角含血,恨恨道,“楚天機,你麻痺有種開槍把我打死!來呀!”
楚天機一愣,沒想到被他認出來了。
既然這樣,楚天機也沒必要束手束腳,直接取出手銬銬了袁田,然後又取出金針,在袁田身上連戳幾針。
這幾針戳下去,袁田頓時感覺到,全身每個毛孔裡都有一種麻癢難受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不是疼痛,可是很難受,而且一刻比一刻難受,越來越難耐。
他想要開口喊叫,楚天機的槍管卻先塞進他的口中。
“袁田,這是古時候拷問犯人的酷刑,叫萬蟻噬身!我看你能支援多久!”
袁田沒一會就支援不住了,道,“楚天機,我算你狠,你到底要問什麼?”
楚天機道,“就問那個案子!”
袁田記得清清楚楚,他開口道,“是這樣,當時朱橋村裡有一個精神病,精神病平時被父母用鐵鏈鎖在家裡小屋。可是那天精神病掙脫了鐵鏈,跑到趙金才家點了一把火,燒死了趙金才老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