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文笑著道,“不會可以學嘛,我們有誰是天生會破案的呢?還不是學來的。再說了,蘇言做了副局長就離開新城區了嘛?他還是可以處理風情街這邊有關外商的案件,這些都不是問題。”
石紹暉發現蘇言的事情已經定調了,他只有趕緊又道,“那麼這樣,我覺得風情街警探所的副所長張立志不錯,這個人很有魄力,在風情街有些威信,可以接任……”
不過他還沒說完,李雄文就搖頭,“這個人我聽說過,確實不錯,可就是太年輕,資歷還缺一點,沒有做一把手的經驗。”
石紹暉差點脫口說一句,惹事精不是更年輕?資歷更不夠?
他們的對話說到現在,屋裡其他人也都明白意思了。陶政委心說李局說了半天蘇言,原來是給楚天機在鋪路。不過想想,今天陳議長當眾點出楚天機,市警務局如果不作點表示,這就不正常了。
想到能把這個惹事精給送走,陶政委心說謝天謝地了,連忙開口道,“咳,風情街那邊主持工作,我這裡倒是有個人。”
眾人的目光都望過去,陶政委才慢慢悠悠道,“非務科的楚天機,這個年輕人不錯,雖然是年輕一些,不過以他的功勞來說,我們很多探員都沒法比!最重要的是,他和望海廣場的投資商關係都很密切,有利於我們工作的開展。”
其他3個副局長此刻也明白過來,他們都是和陶政委一樣的送瘟神的想法,紛紛開口道,“哈哈,我們都和陶政委想到一塊去了,楚天機這個同志最適合了,石局長,你手下又添一名精兵強將啊。”
石紹暉都要吐血了,心說精兵強將你們都不要?
李雄文見他不說話,點頭道,“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麼就這樣決定了。”
石紹暉還要說什麼,李雄文已經說道,“明天請趙主任和楚天機談談吧,我們散會。”
石紹暉心說,果然會無好會,惹事精又回來了。
楚天機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是第二天一早,他正在海州市人醫陪著王思穎來探望張寶昆。
張寶昆醒了,他也知道自己下半輩子都無法再上舞臺,甚至走路都很費勁。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看見楚天機就拉著他道,“小楚啊,我算是知道錯了,我真的後悔啊!壘上白虎臺,家破人亡來,這句話說的真是沒錯啊。”
這個時候總不能再怪張寶昆不聽勸,楚天機道,“寶昆師傅,其實人有時候反過來想想挺好。雖然你腿殘了,可是你沒死啊;雖然你以後不能上舞臺,可是你還能走路啊。還別說,我又給你看了一個相,你經歷了這次大難,以後前途一片坦途。”
“還坦途。”張寶昆苦笑道,“小楚你就別安慰我了,面前是坦途我也走不了啊。就我這樣,我以後不能走,都只能爬行了。”
說到這裡,楚天機還是要幫黑疤說幾句,看在李海燕的份上。
“爬行也不錯啊,可是有得人卻可能掉腦袋。”楚天機道,“寶昆師父,你和黑疤多少年的朋友,是知道黑疤的為人,你真的覺得黑疤會派人砍你的弟子?”
張寶昆聽說黑疤,臉上不好看,道:“弟子犯錯,當然要師父帶災,誰叫他不好好教導,哼,這是他的責任!不管是不是他下的命令,砍我的都是他的小弟沒錯吧?”
楚天機道,“是沒錯,可是你就真的能看著他判死刑嘛?”
張寶昆恨死黑疤了,一點通融餘地沒有,“我徒弟還是了呢,他們向誰喊冤?”
楚天機算是沒轍了,安慰了幾句,剛好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