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提著那根長釘,帶著陳笑笑往回走,很快就找到了常福海。常福海也找到了一個小男孩,在那位男孩家長的同意下,男孩對著喪門釘又撒了一泡尿。
這樣一來,楚天機感覺差不多了。
常福海愛妻心切,連忙問道,“這個真的有用麼?還要不要再找?”
楚天機道,“暫時不用了,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喪門釘上散發的邪氣有那麼一點變弱。”
這一說常福海開心笑了起來,陳笑笑也道,“你這個傢伙倒是很有辦法。”
楚天機嘿嘿笑道,“誰叫我也是聰明的雀雀呢。”
常福海不知道什麼意思,陳笑笑卻是明白,心中暗罵,流氓,變態,敗類!
三人完事就趕緊回到疼痛科,可是等他們回去一看,才發現又有了麻煩。
於方河竟然被趕了出來,楚興國楚興市他們霸佔了病房,楚興市的老婆正在那大聲數落,“這是什麼醫院?這是狗屁醫院!病人中午進來到現在,治也治不好,毛病都查不出,更荒唐的是現在讓我們家屬去找童子尿治病,你們聽說過有這種醫院沒,叫你們院長出來說話!”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很多病人都吵醒了,圍在過道上,於方河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看見楚天機來了,道,“這事兒我管不了,你們病人家屬自己解決。”
常福海沒主見,遇到這情況,竟然又回頭問道,“小天,怎麼辦?”
“我來!”楚天機從來不怕麻煩,大步走進病房,還沒說話,老楚就罵道,“你這個敗家子,你姑都要死了,你還折騰她,你就不能讓她走的安祥一點?”
楚天機道,“她不會死,我馬上就能讓她活。”
楚興國車間練出來的大嗓門吼道,“你給我滾!我不要聽你說話!滾回家去!”
老媽金綵鳳也道,“小天,這回我向著你爸,咱們怎麼能相信封建迷信?”
楚天機舉著手中的喪門釘道,“這東西完全可以救活我老姑,我忙了一天了,最後一步了,你們讓我試試不行嘛?”
楚興市的老婆看他拿著鐵棒揮舞,喊道,“怎麼著,你還要打你爸?”
楚興國擋在病床前,喊道,“混蛋!逆子!你有種打死我!”
楚蕾眼淚滾滾抱著楚天機的胳膊,勸道,“哥,我知道你心情,可是這樣沒用的,你就別讓大家更傷心了。”
楚天機見他們這樣,敗類脾氣終於上來了,砰地一聲把喪門釘扔地上,罵道,“死就死吧!好心當作驢肝肺,麻痺,讓我治我都不治了!”
他這一說,病房裡頓時大家都安靜了,不治了,還有什麼話說。
可是就在這時,病床上楚麗玲突然一聲嘶吼,“不要!”昏迷的她突然瞪大眼睛,嘶吼著,“頭疼啊!疼啊!不要!”
楚興國楚興市都慌了手腳,一邊按住楚麗玲,一邊喊道,“醫生,醫生!”
於方河就在門口,連忙進來,聽楚麗玲喊聲吃驚道,“第五根釘來了!沒錯沒錯,第五根釘就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