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興市的老婆今天心裡極度不爽,站在病房外,又陰陽怪氣道,“小天現在不得了了啊!嘖嘖嘖,又穿上警服,又會治病,咱們楚家終於出了一個人才。”
她這話說的在場姓楚的都不爽,心中暗道,莫非我們都是蠢才?金綵鳳連忙上前賠笑道,“孩兒他嬸,我們家小天哪能跟你家小地比呢,都考到京華大學了。”
那邊楚興國也跟楚興市嘀咕,“小天這小子哪會治病啊,麗玲都要走了,就讓她走的輕鬆點吧!”
楚興市也是這樣想,不過常福海今天打了雞血一樣,根本不聽他的,說不得只有跑去找疼痛科主任於方河。
於方河正在跟其他病人說話,聽說那邊治病了,連忙狂奔過來。楚興市也跟著跑過來,他還以為於方河趕著來阻止,卻沒想到這傢伙一頭鑽進病房,回頭砰地一下關上門,差點打到楚興市鼻子。
透過病房門上的視窗,楚興市愣愣的看著裡邊,心說今天這是怎麼了,全都瘋了嗎?
雖然於方河是正經的留學博士,可是也沒見過這種治病,所以這才趕過來觀看。楚天機本來不想給太多人看,不過這是病區主任,也趕不走,開口道,“等會我要給她手上切開一個破口,從這裡吸走她體內的兇邪之氣。”
於方河道,“稍等,我消個毒。”他連忙又奔出去,沒一會拿了一個白色的瓷盆進來,裡邊有雙氧水鑷子和一把手術刀,跟著他進來的還有陳笑笑。
“終於趕上了。”陳笑笑心說我跟你忙了一天,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能不讓我圍觀呢?
趁著於方河消毒,楚天機回頭問道,“何蓮呢?”
“送去拍片子了,應該只是骨肉傷,不涉及內臟。”陳笑笑說了一句,蹲在床邊,緊張地看著楚麗玲的手,她現在更關心的是楚天機是不是真的能治好楚麗玲!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這一天下來,陳笑笑已經推翻了自己本來對風水相術的本來看法,但是心中依然是抱有半信半疑的態度!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楚天機能不能治好楚麗玲,如果能治好,就證明以前全部正確;如果不能,那今天一天發生的種種,她也會全盤否定!
其實何止陳笑笑,於方河心裡也是一樣的想法。說實話他更加的不信,別看他很配合的在消毒,其實心裡在想,大伯居然都相信這些封建迷信,我就不相信,我非要當面看著,然後揭穿這小子的把戲!
“剛好拿你的瓷盤用一下。”楚天機把瓷盤放在楚麗玲的手下,然**著手術刀很輕鬆的切開楚麗玲的手指,頓時就黑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雖然楚麗玲已經是最後一口氣了,可是血液卻是蓬勃,只是指尖切開,卻是血液不停流出。於方河道,“怎麼會這麼多血,就算一般人指尖劃破,也不會這樣血流滾滾。”
楚天機道,“那是兇邪之氣在她血液之中翻滾不定。”
“真的假的?”於方河半信半疑,看著潔白瓷盆中的一攤鮮血,分外顯眼。
“不信你看。”楚天機說著,就把手中的喪門釘的釘尖放在血液之中,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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