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霖道:“不敢不敢。”
楚天機也不理會他,掐了一個手訣在黃霖的手腳四處連點十多下,每點一下,黃霖就疼得一聲尖叫。
黃霖胳膊被卸了,被點以後感覺四肢都麻木了,他心裡驚恐,都要嚇哭了,道,“大哥,你別這樣,大哥有話好說。”
楚天機道,“這幾天你會手腳發麻,不過沒關係,因為我封住了你的四肢血經。過幾天你手指腳趾會發黑,也沒有關係,那是血經壞死。再過一段時間,你四肢全都會殘廢,也沒有關係……”
黃霖嚇得臉色蒼白,知道遇上高人了,哭喪臉道,“大哥不能啊,這樣下去我非死不可了,我把周老闆的八千塊都給你,都給你。”
楚天機道,“你以為我是要你的錢麼?”
黃霖也是個明白人,連忙道,“大哥,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這才對嘛。”楚天機這才滿意的把黃霖的胳膊接上,然後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盯著周俊生!看看這小子有什麼不能見人的秘密!查出來,我就給你解穴!如果你敢給周俊生透露一絲一毫,你就完了。”
黃霖胳膊雖然接上去了,可是依然感覺手腳發麻,哪敢回絕,連忙點頭道,“知道知道,我明天,不,今天就開始盯著周俊生。”
“放心,你幹得好我不會少給你錢的!”楚天機這才走上副駕駛座,道:“送我去江濱路警探所。”
“是是是。”黃霖連忙當著楚天機的面,把所有關於楚天機的照片都刪了,這才開車拉著楚天機去江濱路警探所。
黃霖在開車的時候,楚天機拿起電話,給許市長回了一個電話。
楚天機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許市長剛到辦公室,他這幾天出差,秘書正在給他彙報這幾天的情況。
“你誰,找誰?”作為一個城市的首腦,確實事情多得很,尤其是楚天機這種小人物,許市長已經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楚天機說了一句郭副司長。
“哦,你啊。”許市長知道是楚天機以後,頓時就想訓斥幾句。不過他畢竟是一市之長,想想跟這種小人物又有什麼可說?大家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想到這裡,連訓斥的興趣都沒有,淡淡道,“郭副司長臨時有事,回北京了,等他需要的時候會聯絡你。”
說完,啪的掛了電話。許邵陽心說,麻痺昨天你掛我兩次電話,今天我也還你一次!
這件事倒顯得許邵陽心眼小了,楚天機根本沒計較誰先掛的電話。楚天機放下電話,心裡倒有些鬱悶,心說莫非真的把郭副司長給得罪了?
其實也不是郭副司長生氣了,而是臨時出事了。毒刺小隊一共有三個人,兩個在海州被大陸警務給幹掉了,剩下的一個叫做金毛丹在中國邊境再次做下一樁血案,殺死我邊民三人,並用死者的血寫下報仇兩個字!
郭副司長臨走還讓許市長提醒一下楚天機小心點,不過許邵陽心裡有氣,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