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光語塞,楚天機也就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可是沒想到龐光猛地一推他肩膀,又道,“你別走,你打我算怎麼回事兒?”
楚天機道:“我哪裡打你了?”
龐光指著自己帽子道,“看見沒,帽子被你打歪了。楚天,你小子出息了啊,敢掀我帽子了,我倒要問問誰給你的權力?”
楚天機本來沒想鬧大,可這小子竟然不依不饒。楚天機乾脆一把摘下他的帽子扔地上,瞪眼道,“我就掀了,你怎麼樣吧?”
“你!”龐光氣得臉都綠了,不過楚天機比他高一個頭,打起來他不佔便宜。他暴跳如雷道,“我要去彙報高所!”
說完一溜煙跑了,在場的保安員都感覺挺解恨,不過又擔心起楚天機。科長馬三德是老好人,走過來道,“要不你跟楚指導說說?”
楚天機微微一笑,“沒事,那個……科長,我等會有點事。”
警探所保安員沒事幹的時候也閒得很,說句混日子不為過,尤其是今天下雨,大家都在所裡吹牛打屁。馬三德道,“若是平時你直接走,今天就暫時別出去了,萬一高所……”
現在龐光去彙報高所了,萬一馬上高所下來找人,發現楚天機不在,馬三德就要受批評。
楚天機道,“那我就等一會。”
沒一會,就看龐光這小子悻悻回來了,雖然對楚天機還有怨氣,不過也不敢招惹楚天機了,撿起地上的帽子,自己坐一邊看報紙了。
“吆喝,天哥,你行啊。”保安員們都對楚天機豎大拇指,心說轉風向了啊。
楚天機這才對著馬三德嘿嘿一笑,出門而去。他很清楚,昨天發生那麼大的事,高大偉當然收到風聲,如果再跟他楚某人對著幹,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麼?
楚天機出了警探所上了甲殼蟲車,陳笑笑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埋怨道:“怎麼這麼久?”
楚天機道,“沒辦法,遇到只亂咬人的狗。”
陳笑笑想也不想說道,“那我猜你肯定回咬了它一口。”
“你倒是瞭解我。”楚天機點點頭,不過想想又覺得不是味兒,怒道,“你不地道啊,你是不是說我也是狗?”
“咯咯。”陳笑笑這才得意的笑了起來,和這敗類鬥嘴的過程終於小勝一場。
要釀好酒,第一條件就是要有好水!所謂好山好水釀好酒,茅臺酒的水來自赤水河,五糧液的水來自岷江,洋河酒的名字就是河,水質和酒質一直都是有著密切的聯絡。
最扯的說法,是瀘州老窖酒廠在宜賓五糧液的下游,所以水質略差,因此不如五糧液。同樣,海州酒廠需要的水也取自附近一條河,白水河!當然了,現在釀酒用的水,都是自來水了。
紅色的甲殼蟲小車沿著白水河旁的公路行駛,一段時間以後,就看見了前邊海州酒廠巨大的酒瓶樣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