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洪自強連忙後退，他滿臉驚恐，根本沒有反抗的打算。
蝙蝠俠是何等人物？
身為碼頭幫的老人，也是龍森的心腹，他比誰都心知肚明。
這可是能把龍森嚇到夜不能寐的角色。
自己何德何能？
竟引來超級英雄的窺視？
“我不知道羅凱是瑪姆教的人！”
洪自強嚇得從床上跌倒，雙腿跪地，連連磕頭：“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你十七歲時，因打架誤殺了欺負你的小混混，從此銷聲匿跡。五年後，在臨江碼頭被剛建立碼頭幫的龍森看重，跟他開創了陽城地下世界的傳奇。迄今為止，你身上已背了不止一條人命！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此事，但我蝙蝠俠認為的事情，可以不講證據！”
賀小天緩緩開口，如數家珍：“據我所知，你還有一個小你12歲的老婆，以及一個8歲的女兒。在孩子5歲時，你將她和你妻子送到位於陽城不遠的雲城。平常時候，你會每隔一個月去雲城見一次孩子，以解相思之苦！”
“我！！”
洪自強露出無比驚悚的表情。
“不！不！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的老婆和孩子！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他抱著賀小天的大腿，鼻涕眼淚一起流，聲嘶力竭。
賀小天道：“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你如果有今天的覺悟，就不會把事情搞成這樣。”
“我根本沒有退路！”
洪自強抹了把臉，強打精神，既揪心又緊張，道：“我真的不知道羅凱是瑪姆教的人，他性格冷淡，從不會對我說這些。不管是龍森還是羅凱，他們只是見我為人老實，不該問的一概不問，才將一些事情交給我做。”
“那你究竟做了些什麼？”賀小天問。
“陽城老城區的廢棄釀酒廠，那裡被龍森斥巨資連土地一塊兒買下，人們以為他打算搞房地產開發，其實不是！”
洪自強忙道：“龍森吩咐我帶隊，以釀酒廠為外殼，秘密修建一座基地！直到今天，基地都還未徹底修成，只完成了個七七八八。龍森垮臺，羅凱上位後，他讓我繼續監工，負責此事。但他明確的告訴我，不惜代價也要加快進度，直到修好為止！”
“那是一座怎樣的基地？”
“這……”洪自強猶豫一下，“說不好，龍森以軍事基地的模板打造，很多材料都是從黑市花大價錢買來了！據我瞭解，他為了修這座基地，至少花費了幾十億。”
“嗯？”
賀小天從鼻腔裡發出一道聲音，頭盔下的眉頭一挑。
他著實沒想到，龍森一個小城市的幫派大哥，居然如此有錢。
幾十億砸進去，似乎眼皮子都不抖一下。
“錢不是龍森一個人投的。”
洪自強瞧出身邊蝙蝠俠的想法，苦笑著解釋道：“當時我也沒想到，但今天見到你才明白，或許多餘的錢，是瑪姆教出的。”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