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自從楊剛說了要將東山市的地下勢力取而代之後,彪子等人這幾天是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就能衝到紅衣會的地盤上去大幹一場。不過他們也是楊剛團隊的老人了,正所謂:一切行動聽指揮,勝利有能有保障。
“楚爺,不好了......”
房間的門突然被從外面給撞開了,一個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休閒西裝,搭配著一條紅色褲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耳圓口方,鼻尖眼深的小個子男人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可當他看到他要找的人一絲不掛的趴在一張用白色毯子鋪好的單人床上,一張小得可憐的毛巾前如其分的把他的隱秘部位給罩住了。
床上躺著人對於自己被這突然的造訪給弄得興致減了大半,心中怒火便是要發作起來。
“你是想找死吧你!”床上躺著的那人雙手支撐起了自己的半個身子,上半身還沒完全立起來,就已經坡口而出了。
“對不起,楚爺,我......”來人看到這個被稱為“楚爺”的人的氣勢給嚇住了,一時腿軟,膝蓋不自覺的碰到了地板。
而那位楚爺看到他這副表現後,心中更是猶如火上澆油,一浪高過一浪。他一個跨步便來到那人面前,完全顧不得那塊巴掌大的毛巾早已掉落;右腳恨不得用最大氣力。
吃了楚爺的一腳,跪在地上的那人頓時翻去好幾米遠,顧不得嘴角流出的血跡,他順勢便又保持了被踢前的那個姿勢。
楚爺的怒火好像也隨著他踢出去的那一腳消散了大半,看著現在依然跪在地上的那人,他很淡定的轉身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旁邊那位之前給他按摩的年輕服務員被他之前的舉動驚得站在那裡顫顫巍巍,直到看到他轉過身坐了下來,她的七魄才回來了三魂,同時也把這裡專用的睡衣披在了楚爺身上。
趁著這個姿色極佳的服務員為自己扣衣的空檔,楚爺那隻極不老實的手便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捏了一把,他今天就是特意過來找她的,剛在要不是被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打擾了,便要進入正題了。想想他火都大,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很自然的點起一支菸,吸了兩口,吐出了一個好像沉浸此中多年的人才能吐出的菸圈。
跪在地板上的那人自從進來被踢了一腳後,只怕這個心狠手辣的人會再次招呼自己,他嘴上便很知趣的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可他心裡卻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上的小船般擔驚受怕。
眼前這人雖說打擾了自己的雅興,但他也是跟自己很多年了。還好手中的這支香菸轉移了楚爺的大部分怒火,他這才看向了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的那人,說道:“有什麼事,說。”
平時看多了楚爺對待那些人的方法,他深知這位楚爺的火爆脾氣和狠辣手段;雖說自己可以算得上是他身邊的元老了,可這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主兒,所以這麼多年他也是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懈怠,就怕一不留神自己便萬劫不復。而自己這次之所以敢這麼大膽闖了進來,完全是事出有因;現在聽到這位楚爺的問話,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楚爺,我不是故意的...”
“有屁快放!”聽到他還在那兒支支吾吾,楚爺差點又要暴起了。
“楚爺,剛傳來訊息,安霸經理他們和東哥他們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給打了,他們手中的那些場子都被警察給查封了。”
聽到這個訊息,楚驍河臉上的那一絲得意瞬間凝固了,右手夾著的那支眼也停留在了半空,任由菸灰掉在了自己的腳背上。
“你怎麼不早說!”這話給楚驍河的衝擊完全不亞於剛才這人進門的那一秒。
“我,我,我.....”被楚驍河這一聲大喝,他的後背立馬便流下了一行冷汗。
“沒用的東西!”
楚驍河心中本來是想上去再給他一腳的,可楚驍河實在是不敢耽擱片刻,自己可只出來了兩個小時,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如何還能忍得住;全然不顧自己還披著睡衣,一個箭步便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