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走出去的關門聲,蔣雲是一臉無奈。他可以休息了,自己幾個可就慘了,還要從巴德海口中得到相關資訊,中午之前報給他。於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哎,誰叫他是老大呢!”
話分兩頭。
郭老三別墅,書房內。
“老三,你給查查,刀疤現在在哪裡,找到他,我要讓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場。”郭老三對著電話說道。
今天早上自己都還沒睡醒,就接到手下人彙報,說是自己的場子出大問題了,而且都上新聞了。當郭老三看了新聞重播後,他是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這個刀疤竟然吃裡扒外,虧得自己還這麼信任他,把手中的場子都交給他管,他還參與了自己很多見不得光的事,知道很多不該知道的事,看來是留之不得了。
於是,郭老三便打通了他稱之為“老三”的電話。
電話那頭,老三聽到郭老闆那不容置疑的話後也是一頭霧水,老四怎麼如此糊塗?可據自己對他的理解他不會蠢到如此地步啊!
原來郭家老三手下的“四大得力干將”分別是老四巴德海負責打理他手下的娛樂場所,雖說是娛樂場,但更多的則是一些非法的勾當;老三馬中雲,負責郭老三手中的走私生意,可以說東山市三分之一的走私都從馬中雲的手中出去的,道上的人都管他“馬爺”;老二雷奔,他主管的相對來說就要見得光多了,主要是一些投資業務,說是投資,但他還是找準機會對稍有困難的中小公司巧取豪奪,弄得很多人家破人亡,但奈何郭老三勢大,他們也只有打碎了牙往下嚥;老大範堯,說起這個人,見過他的人不多,據說是郭老三的軍師,郭家老頭子當初把郭姐父親剝奪繼承權就有此人的影子。
剛掛了電話,郭老三電話就響起來了。當看到上面所顯示的名字時,郭老三的臉黑了半截。思索良久,郭老三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常二哥啊,我正想約您吃個晚飯呢,你可讓兄弟我想得好苦呀!”郭老三笑嘻嘻的朝著電話說著。
“郭老三,別給我來那一套,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待,我讓你日子難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常二哥啊,你要這麼說的那可就誤會兄弟了,這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聽我解釋......”郭老三想向對方解釋,誰知都還沒開口就被對方打斷了,雖然心中也有火氣,但他還是強壓下去了。
“解釋什麼,我的人在你的地盤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而且你的那個手下巴德海到現在無影無蹤,你竟然跟我說你不知道。”對面的聲音是一聲大過一聲。
“不是您想得那樣......”郭老三想再解釋著什麼,可對面似乎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不是什麼,這次不但讓我損失了六百萬,還讓我在江湖中丟盡了面子,你不要認為你是郭老爺子的人,我就不敢動你。”被他叫做“常二哥”的人似乎現在火氣更大了。
“常二哥,您的損失我會給您找回來的,給我三天,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對面說了一通後,終於給了郭老三說話的機會。
“記住,三天,你只有三天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後,郭老三就聽到了“嘟嘟”聲,很明顯對方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郭老三的火氣更甚了,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拿起手中的電話便朝地板上砸去,只聽得“哐當”一聲,一個他專門定製的手機就已四分五裂。
剛才給郭老三打電話,被他稱為“常二哥”的人原名叫常奎,在家中排行老二,於是被人叫做“常二哥”,其上有一哥哥常青,手下人都叫他為“常老大”。他們兄弟二人原是東山市一個邊遠鄉村的農家子弟,但他們兩人糾結了其家鄉的閒散人員和在江湖上一些亡命之徒,在短短七八年間就成為東山排的上號的組織;很多有頭臉的公司碰到他們寧可破財消災也不願招惹他們,而常家兩兄弟向來狠厲,道上人私下裡稱他們為“黑白無常”。
當楊剛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
拉開門,楊剛來到了客廳,沒看到人影,叫了幾聲,也沒有人應答;感覺自己的肚子也有點餓了,楊剛便在廚房簡單的做了些吃的,然後便悠閒的靠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就在楊剛看得興起之時,大門被從外面開啟了,扭過頭,楊剛看到彪子和英子幾人便走了進來,他便把注意力從他還沒看完的綜藝節目中轉到了他們身上。
“哇,好香啊!”一進門的蔣雲就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氣味,忍不住叫了出來。腳步便朝廚房走過去,去尋找香氣的源頭。
當他找了一會兒就只看見幾個胡亂擺放的,空空如也的空盤子時,他一臉失望的走了出來。
“怎麼?你們還沒吃?”看到蔣雲這幅表情,楊剛疑惑的問道。
“老大,你是當了甩手掌櫃,殊不知我們幾個可就慘了,我們可是把刀疤說的關於郭老三手下的場子的資料,涉及的內容比較多,現在才得回來和你彙報,誰知你是隻管自己吃飽,根本沒想到我們啊!”彪子也是直性子,一臉委屈的說道。
感覺彪子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楊剛的心裡也覺得辛苦了他們,便笑著說道:“今天你們老大就給你們露一手,讓我在你們心裡的地位再升高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