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慢慢睜開,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白色的床單,一人高的落地窗,就連天花板都是一樣的。
“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女人自言自語了一聲,心裡有些想不起來了。
“啊!啊...你怎麼到我房間裡來了?”當女人坐起身看到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正坐在前方的椅子上,她雙手用被子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發瘋似的叫喊道。
“你那麼大聲幹嘛?你可看清楚了,這裡是我的房間。”楊剛也是鬱悶到極點了,之前看她一杯馬奶酒喝下去,立馬醉得不省人事,自己好心將其帶回自己房裡休息,誰知最後不僅沒有得到別人的感謝,還被對方給誤會了。
經楊剛這麼一說,女人這才仔細將房間的佈置仔細看了一遍。還真是與自己的房間有很多一樣的地方,她這才將被子拉高看了看穿在身上的衣服有沒有減少,當看到衣服還原原本本的穿在身上時,她才鬆了口氣,看向楊剛的眼神中也變得柔和得多了,臉上也漸漸恢復了以往的笑容。
“既然醒了,那你也可以回去了。”楊剛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女人,面色溫和的說道,如果她再不走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堪的畫面。
“哦!”
在聽到楊剛的話後,坐在床上的女人很乖巧的應了一聲後,便躡手躡腳的從上面慢慢爬了下來。
看到她那“吃力”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昨天一定經歷了很慘烈的“戰鬥”呢!因為這畫面實在是有點辣,所以楊剛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了,還好他忍住了。
可能知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很可能會發生點故事這個道理。女人從床上下來後,稍稍整理了一下面容,對著楊剛簡短說了一句“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晚上我來找你。”後便匆匆的出門去了。
“額!”
對方後面那句差點讓楊剛喘不過氣來,不過幸好她只是表面的意思。
......
之前從那女人處,楊剛得知對方是要抓一盜墓團伙。還在東山時,楊剛便對國內的盜墓團伙有所耳聞。
因為現在的科學技術進步了,盜墓技術也在與時俱進,全然發展成為了一條完整的產業鏈。現在,一個盜墓基礎產業鏈條中的人員,外號分別叫“掌眼”“支鍋”“腿子”“下苦”。這些古怪的名詞就組成了現在盜墓集團的基本建制。一次盜墓活動的全班人馬統稱為“一鍋兒”,鍋子裡級別最高的是“掌眼”,又稱為大哥。
大哥可是這“鍋”人馬的靈魂,他不僅有找尋古墓的本領,也有鑑別古墓中陪葬品的價值幾何的能力。他們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線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買斷該古墓出土文物的收購商,還可能同時兼任“支鍋”。
所謂“支鍋”就是每一次盜墓活動的老闆,也被圈裡稱做小老闆。盜墓前期投入的資金、裝置,以及後期團伙內的花銷都是由他來湊措。
“腿子”是盜墓活動中的技術工人,他們這類人是很多盜墓團伙的座上賓。因為他們有著盜墓成熟的技術與經驗,很多大哥都會為了得到一個好的“腿子”不惜花大價錢,有時甚至不惜動用武力,只為能讓其為己效力。很多時候,“腿子”都是大老闆的親信,老闆不在場時,他們有著絕對的權威。
最底層的是“下苦”。通常,“下苦”們挖一個幕只能得到較少的一部分報酬,所以在很多“鍋”裡,他們都是在找準一個古墓後便聘請當地農名來當這個“下苦”,完事後給其幾百甚至幾千就算將其打發了,不過更多的情況是他們為了不洩露身份,也會讓那些請來的“下苦”將就他挖的那個墓給埋了。所以很多時候,女人在自己男人夜晚出去後就再也沒看到他們回來過。真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不過,從古至今,這些盜墓賊,過的也都是提心吊膽的日子。即便挖出來了東西,也會期望早點出手,因為歷朝歷代的刑律,挖墳掘墓那都是殺頭的重罪。
另外,盜墓者的風險不僅來源於外界,被大墓機關射殺的也多得數不勝數,比如在包公墓中就曾經發現了穿著各朝各代衣服的骷髏,不用說,那些都是各個時代的盜墓賊了。
還有一些盜墓賊純粹就是自相殘殺了,在已知的一座漢墓中,就發現有一具骷髏,腦袋被砸碎了,手裡還死死抱著財物,這便是典型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
當女人從楊剛房間出來的時候,兩雙眼睛在走廊拐角處看到她好像並不像受到了委屈,眼睛主人臉上的擔憂也慢慢消失了;尤其是看到女人的臉上還浮現出一絲自得,他們更是放心了。
回到房間的女人,在精心打扮一番後,又變成了之前那妖嬈多姿的模樣。只見她再次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出了旅館大門,七轉八拐後來到一條小巷的轉彎處。
兩人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只不過他倆兒被口罩和帽子的遮擋下,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面容,不過從他們的衣著和身高來看,他們便是剛才在旅館秘密注視女人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