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再一次鴉雀無聲,他們之中的有些人這回總算是再一次見識到楊剛的手段,比起上一次更強了。
這讓他們更加堅定了追隨楊剛的決心了。
而這些人之中也不乏唯恐天下不亂之人,在紅衣男子他們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盼望著雙方會落得個兩敗俱傷,屆時坐收漁翁之利;可還沒等他們有下一步籌劃,楊剛便以雷霆手段打破了他們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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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斂聲屏氣的看著前方那個他們越發琢磨不透的年輕人,他再次以讓眾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一力降十會”。
楊剛簡短的和眾人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快步的往紅衣男子被帶走的方向走去。對於這種狀況,他們並沒再有過多的動作,只能默默的看著那個帶給自己太多驚喜的背影。
“大家繼續,放開點,不要拘束呀!哈哈!”看到在座的眾人臉上還是愁容滿面,楊添榮拿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大聲說道。
“來,我們繼續喝。”既然主人都這麼盛情了,他們豈還有婆婆媽媽的道理,即使心中還是波濤洶湧,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
隨即,整個憶竹軒便被人們的激情與歡快取代了。直至午夜才慢慢褪去,從草地上那隨處散落的啤酒瓶與其他廢棄物來看,他們在之前的狂歡中是何等的瘋狂與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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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誰讓你來的?”
看著眼前的幾人,紅衣男子有點難以接受;在他的預想中,該是面前這些人跪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
而現在卻是角色掉了個個,這讓從前在人面前都是趾高氣揚的他如何適應。主要的是自己的頭稍微轉動就引起一陣剔骨的疼,兩邊臉更是像用辣椒水使勁擦過一般兒,火辣辣的感覺。
而嘴巴在臉部肌肉腫脹的擠壓下,只要稍一用力它就會帶動整個面部神經,一股鑽心的疼痛立馬在整張臉上顯露無疑;最主要的是說出的話還含糊不清。
這讓平時腳不沾地、手不沾水的他簡直是如墜冰窟。
“我...我...”
“我什麼我,還不趕快說。”彪子可是一個沒耐心的人,看到他半天還在說“我”字,就是一陣臭罵,順便再往他那腫的不行的臉上又來了一下子。
紅衣男子本想說“我不知道”,可誰曾想“我”字才說得一半,就遭到對方如此狠毒的暴擊;這會兒的他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隨即眼淚便嘩嘩的往下掉,
“喲,還哭上啦!哈哈!”女人哭倒是見過,可這男人哭,彪子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可把他高興壞了,說完後便笑個不停。
“噗呲!”
就連玻璃外面的楊剛幾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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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彪子再這樣審下去也不會有個結果,楊剛便開門走了進去。
“老大,你來了!這小子像死了老婆一樣,在這個哭個不停,依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不我再給他來點狠的。”彪子說出了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希望能有所收穫。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