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自然是傳到了慕容澈耳裡。
慕容澈知如今的安淼靈動活潑,斷然不會如此。
想必,此中定發生了些許。
慕容澈放下了奏摺,親自前去。
“何故一直看花?這花當真很美,目不暇接?”慕容澈左右看了眼,不解的看來。
安淼看得入神,竟不知慕容澈已來。
慕容澈突然出聲,嚇到了安淼,她速速後退,順便跪下給慕容澈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慕容澈揮手:“不必多禮。”
安淼起身後,垂眸立於原地。
“近日賞花,可是有心事?”慕容澈問得直接。
安淼搖頭否認了:“未有。”
她是有,可不能說得隨便。
這黑衣人,她不知在何方,而宮中瑣事,他必定是在意的。否則也不會短短几日便知她失憶了,且特意前來告知。
慕容澈輕哼一聲:“先前的你,熱情似火,朕一來,你便會湊過來,親暱的撒嬌,找話說。而如今呢?”
“說吧,不論何事,朕都能為你做主。”慕容澈對她招招手。
安淼遲疑的抬眸,想了想後,落寞的搖頭:“不了。”
慕容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這是何意?什麼都不告知,朕怎會知曉?難不成你就願意一直與朕冷戰,蹉跎人生?”
安淼咬住紅潤的嘴唇,不語。
“先前你不是說過,最怕蹉跎嗎?既如此,又何必蹉跎?此刻朕在你面前,不論你是怨朕,還是質問朕,都可以,但,你得說。”慕容澈柔聲,言語中帶著絲絲蠱惑。
這話,讓安淼安了心,她不確定的抬眸:“真,真的?”
慕容澈鄭重頷首。
如此,安淼真放了心:“那,臣妾的孃親,可是您……”
到此,她不再言語。
接下來的內容,慕容澈猜到了。
“是。”這是事實,不必遮掩。
聞言,安淼猛的瞪大眼,緊接著潤亮的眼中出現了淚水,隨即她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