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聽這話,也準時詫異,“老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
沒錯,秦家表面上都是秦立業在打理,可大多事情都是張彩出主意,像這次落埋怨的,破天荒的還是頭一回。
張彩只覺得面子掛不住,準備理論一番。“行了行了!”秦如雪衝著樓下喊了一聲,“集團都沒了,你們爭論這些有什麼用啊!有那個經歷還不如好好想想別的辦法,總不能指著我和聶裘養你們吧!”
秦如雪這話說的有些絕情,可也是她的真心話。張彩的關於點不在能不能有人養,“你剛才說什麼?集團沒了,怎麼沒了呢?秦依依不是秦家的人,這事兒沒證實嘛?”
秦立業的耳根只覺得吵吵的慌,拄著柺棍就準備上樓,可是他打錯了算盤,張彩哪裡是那種息事寧人的主兒。像條瘋犬一樣的亂叫。
這原本就是張彩提議的一個局,只是執行的時候,劍走偏鋒,張彩站到秦立業的面前,果決的阻止他回屋。“老爺子,你現在就打電話,非得好好和秦依依理論一下。”
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生活這麼多年了,秦立業哪裡不曉得她的脾氣,鼓弄了幾句依舊落不下耳根的清寧。
一輛豪車順著別墅區向南飛奔,秦如雪在窗邊看了看,忽然激動的跑下樓道:“媽,聶裘來了!”
不同於秦如雪的激動,老爺子顯然有些沒好氣的嘟囔道:“他來幹嘛!”
一雙殷勤的眼色看著女婿,張彩顯得就自然的多了,畢竟是自己親點了,怎麼看怎麼歡喜。
聶裘用手撥弄一下墨鏡,卡在衣裳的拉鍊中間。輕笑,“都在呢?”
“聶裘,你怎麼知道人家想你啦!”秦如雪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件心儀的衣裳,殊不知聶裘壓根連眼皮都沒抬。
聶裘下意識的躲避秦如雪的靠近,直接坐到秦老爺子的對面,準備和一家之主好好談一談。
秦立業對於眼前的年輕人,準時有些嫌棄,輕咳了一聲示意他起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上門女婿殷勤慣了,縱使微微的不遵禮教,老爺子都有些受不了。
彎彎勾了一下嘴角,聶裘當著老爺子的面蹺起了二郎腿。“放肆!”老古董思想的秦立業,當時就發起了火。
“哎呀老爺,姑爺來家裡,你幹嘛啊!”張彩趕忙打著圓場,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得罪這個傻姑爺的,畢竟他背後可是聶家啊!
以前豐衣足食的,不覺得這個傻女婿有多好,但現在怎麼說也是山窮水盡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親事兒給這呢!
秦立業將頭扭了過去,一副不待見人家的樣子,然而聶裘並沒有順著臺階下,反而腰板硬氣著。“岳父,岳母,今天我呢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出了這個家門,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好不好?”
聶裘的態度變的突如其來,沒有一絲徵兆。秦如雪跑了過來,搖了兩下胳膊,“聶裘,好端端你說這話幹嘛!就當你是開玩笑了,快給爸媽道歉。”
聶裘冷哼了一聲,扭頭半眯了一下眼,“這位小姐,你誰啊?我和你熟嘛!拉拉扯扯的。”說著眼神往袖口移,示意她鬆手。
對於一個男人的言語羞辱,秦如雪這個大小姐,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不過想著兩人親都定了,床也上了,及時床頭吵架也是床尾和啊!用的著這麼認真,這麼絕情嘛!
張彩看著自家姑娘這沒出息的勁兒,拉了回來,終於拿出丈母孃該有的威嚴,“聶裘,你怎麼回事啊?吃了瘋狗藥了敢和我姑娘這麼說話!我們是嫁姑娘,不是求你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