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釣魚男搖頭輕笑,“兄弟你這實在太奇怪了吧,因為一塊手錶追到這荒山野嶺來,有必要嗎?”
“有必要,或許那是我二叔的遺物。”沈飛淡淡說道。
既然陳懷禮已經消失,而且沒有人記得起來,所以很有可能是他已經死了。
不過這是沈飛最壞的打算。
畢竟沈飛總覺得陳懷禮這個神秘的人,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釣魚男輕輕一笑,“行,那我就告訴你這個女人去哪了。”
“她去了樓蘭,如果你能找到她的話就去吧。”
“樓蘭?”沈飛眉頭微皺。
樓蘭一詞沈飛在很多古書上,電視上聽見和看見過,不過沈飛只是將它當成一段歷史記載。
而照片上那個女人去樓蘭的話,就證明樓蘭有什麼跟手錶興致相同的東西。
“啟程,去樓蘭。”沈飛瞥了繼續閉眼釣魚的釣魚男,轉身對錢榮威子說道。
兩人相繼點頭,沈飛便邁步而出。
錢榮和威子的心中埋藏著很多疑問,沈少就跟這個釣魚的男人談幾句就決定去樓蘭了?
真是疑惑啊。
他們的心中疑惑,但是沈飛的心中卻猶如一盞明鏡。
他的手腕在顫抖。
沈飛剛才遞照片的時候,對這個釣魚男用了擒雲手,想要抓住他單手抓住的魚竿。
但的就連雲都可以抓住的擒雲手,卻受到了反噬,沈飛的右手手腕彷彿被冰針刺過,難受異常。
而且肩膀上的白晝也在發抖,從見到那個男人開始就縮成一團,害怕極了。
這個男人的實力是沈飛見過最為恐怖的,甚至比蠱堂和玄通門加起來還要恐怖。
不…或許蠱堂與玄通門,根本不能和那個釣魚男相提並論。
現在想來,那位偷手錶的女子,應該是受了釣魚男的指示,然後再將手錶交給釣魚男。
現在那位女子去了樓蘭,沈飛亦然要去。
手錶拿不回來了,但是樓蘭他要去看看,或許找到那個女人,他會知道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