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新苗已經沒事了,沈飛也不再去想,只是悠閒的待在江城的莊園裡,如同一隻鹹魚一般。
不過沈飛也沒清淨多久,他就收到了金貴值的電話。
“沈少啊,您最近是不是來金陵了?我可是聽說了你的好多事蹟呢。”
沈飛有些聽不懂,他明明一直待在江城,雖然中途去了一趟北疆,但他什麼時候去過金陵啊?
難道是人不在金陵,但是金陵卻有他的傳說?
“沒有啊,我一直都在江城,難道我在金陵已經這麼出名了嗎?”沈飛心裡有些美滋滋。
在那頭的金貴值沉默了一會兒,“沈少,最近有人在金陵冒充您,打著您的旗號到處生事啊!”
沈飛怒得拍桌而起,“我都還沒來得及去生事,居然還有人去打著我的名頭去胡作非為。”
金貴值惡狠狠的說道,“沈少,要不要我派人,去給那個小子一點教訓。”
沈飛冷靜了一下,“先不著急,等我到了金陵再說。”
聽見沈飛要來金陵,金貴值的聲音都愉悅了好幾個度,“好的沈少,我馬上就派飛機過去接您。”
“不用這麼麻煩,就在機場接我就行。”沈飛拒絕了金貴值的提議,掛了電話,就準備去金陵。
而不能親自去接沈飛的金貴值,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嘟”聲,悲傷落寞的如同一個三百多斤的胖子。
第二天,沈飛就到了金陵,他很想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冒充他的名號。
金貴值已經在機場早早的候著了。
“貴值,那人的資料查到了嗎?”沈飛坐在加長林肯上,喝著特調的雞尾酒。
“回沈少,已經查清楚了。”金貴值拿著一疊紙。“冒充您的人叫沈自豪。”
沈飛挑了挑眉,“哦?姓沈,難道是我沈家的人?”
金貴值接著說道,“這沈自豪其實也算不沈少您本家的人,只是沈家一個最偏遠的分支,幾乎就是快要脫離帝都的沈家了。”
“不過您也知道,能和帝都的沈家有點關係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所以沈自豪的那一支也一直以帝都沈家自稱,不過平時比較低調而已,應該是害怕帝都沈家去找他們麻煩。”
沈飛輕笑一聲,喝了一口酒,“我就說,帝都的沈家誰敢有這個膽子來冒充我啊。”
金貴值說道:“這沈自豪應該是和帝都沈家還有些來往,知道您在前些日子接任了沈家的家主,而且也知道您現在不怎麼出面的緣故,所以他才敢大著膽子,在金陵冒充您。”
“呵,有點意思,那我就看看他的膽子到底有多大。”沈飛放下酒杯。“你查到他的位置了嗎?”
金貴值恭敬的說道:“回沈少,已經查清了,他最近頻繁露面的地方是在金陵新開的一家酒樓,聽說那酒樓是從帝都開過來的。”
“嗯。”沈飛點點頭。
金貴值心領神會,馬上讓司機掉頭,前往那家新開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