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拿著一瓶藥油在肖爸爸病/床旁邊椅子坐下。
“爸,我幫您按摩一下腿吧。”說著白池將他那條沒受傷的腿往前挪了挪,然後將褲腿微微往上挽起。
不等肖爸爸作答,她已經開始抹藥油一邊按摩,一邊說著:“醫生說了,您打石膏這一階段正常的這邊腿也是需要活動的,不能下床走我每天就給您多多按摩。”
“這樣才不會因為整日躺著,導致肌肉萎縮。”
白池說著這些肖爸爸似懂非懂,也不願意累著女兒還是想讓她好好休息別在被他折騰。
“小池啊,我看你還是別按了。爸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只是摔了一跤,過兩天就可以下地走了。”
“爸,您怎麼還是這麼固執呢。”白池才不會答應。
所謂固執,不就是骨子裡的遺傳嗎?
“小池啊,我……。”
“爸,我手機響了。”
這個不是她給沈言薄設的專屬鈴聲,所以白池是一臉淡定,又有些不易察覺的失望。
礙於手上有藥油,白池只能拜託肖爸爸幫她接下電話:“爸,您幫我看下是誰的來電?”
對於這種智慧電話肖爸爸還是會用的,前陣子肖遠烈給他買了一部,愣是逼迫這他不懂還是琢磨到懂。
“是閃閃。”肖爸爸繼續說著:“是以前上學,你經常帶回家的那個嗎?”
白池點點頭:“爸,您幫我按擴音吧,昨晚跟她發過資訊估計知道你摔了,打電話問候您的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