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掃了一眼肆墨的沉的似是能滴下水來的眸子,“老大,你家芍芍的這位竹馬是不是……”
肆墨抬眸,漆黑如墨的眸底似是深潭古井般冰寒冽厲。
鳳凰接下來的話頓時卡在了嗓子眼兒裡,上不去下不來的差點兒噎著。
肆墨垂眸,他自然能看出來裴行儉對白芍的心思不一般。
或許也就只有白芍還覺得裴行儉是拿她當哥們兒……
鳳凰見肆墨滿臉的陰沉,自然不敢在這種時候湊上去找死,當即閉了嘴站到了一旁。
而這時,鳳凰一抬眸就看見賀連一個勁兒的衝著自己使眼色,這才滿臉疑惑的走了過去。
怎麼了?
鳳凰用眼神詢問著。
賀連此時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
但是瞥見肆墨的陰沉威壓的背影,又不敢出聲,只能衝著鳳凰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
鳳凰先是愣了愣,緊接著驀然瞪大了眸子。
藥?!
……
而此時的走廊上,白芍遠遠的就看見裴行儉在走廊盡頭的窗前抽著煙,透過繚繞灰沉的煙霧,看不清面容。
“裴哥?”
裴行儉下意識的回眸,連忙將手裡的菸蒂扔在地上捻滅,緊接著又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煙霧,這才大跨步的朝白芍走去。
“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白芍微微挑了挑眉。
雖說裴行儉上一世也抽菸,可是,那會兒也是浸淫商場多年才染上的毛病。
沒有現在那麼早。
裴行儉微怔,唇角漾起一絲苦笑。
他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他一想到白芍就開始頭疼,想的越深,疼的越狠。
卻根本壓制不住的去想。
像是上了癮。
也就是從那會兒開始,裴行儉便開始抽起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