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放心,我同二弟手足親情,即便當了皇帝,也萬萬不會虧待二弟的。”
秦沅汐急忙做著保證,似乎覺得還不夠讓人滿意,她補充道。
“等到時候朝政安穩,我會讓二弟恢復些自由之身,讓柄兒他們跟二弟住在一起,給他們安排好去處。”
元慶帝點頭,“這可是你說的,依我看,驪山的行宮便騰出來給你二弟他們住在。”
“是是是,”秦沅汐堆著笑也沒任何意見,“一切聽祖母安排。”
“還有,做好你該做的,若是讓我知道你比你弟弟乾的還差……哼哼,你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是是,”秦沅汐臉上透著無辜,“祖母您還能瞧不起我,我都明白的。”
……
送走祖母,秦沅汐的事情又才是推上案頭。
一切如常,代完早朝,與朝臣商量無異,秦柄的登基禮也開始了。
說是登基禮,其實也就普普通通一場形式,畢竟在秦沅汐看來,真正該登基的是她自己。
為他人做嫁衣,這種事情她可不會做,她要等著自己不久登基再隆重一番。
朝臣們也知道的,對此即便眾多不滿,卻也沒有大多異議。
這日早朝,秦柄親自在宣政殿主持,而新帝年幼,秦沅汐則以攝政長公主的身份輔佐新帝,臨朝稱制。
殿堂之上,看著那龍椅上顯露出興趣全無的侄子,她可謂是心情順暢。
秦柄平日當儲君在國子監自然是顯得勤學好問的,哪怕淺顯的政事也極為用功。
只是她們姑侄有過交易,這帝位秦柄暫且坐著,卻只是臨時的。
自然,這個臨時皇帝也只能是一個碌碌無為毫無姿色的“昏君”。
等到朝臣對此束手無策,秦沅汐便可籠絡自己的那批力量,那時候,她的登基波瀾將會少很多。
“陛下,交趾之地匪患多發,朝廷軍隊一直無所顧及,造成西南邊疆不穩,這些乃是太上皇在位之時遺留,還望陛下想出決策來。”
“這……”秦柄看著大殿裡的閣老,要說什麼,可又十分不服氣的望了身後的姑姑一眼。
“我…朕…朕也不知道,劉閣老入閣多年,能力擺在這裡,還是幾位閣老商量,到時候再說吧……”
“這……老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