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風替她整理好衣裙,反手將她抱在懷裡。
“唔…”秦沅汐埋頭在他身前,很快才朝四周瞟了一眼,
察覺裙下的空蕩而黏膩,她才羞著臉拉了拉肖錦風的衣衫,“你,別讓人看見了……”
肖錦風把她摟的更緊了,“我知道,公主這副樣子定是隻能讓我看。”
……
等秦沅汐洗漱回到睡房,又得到依露單獨有急事求見的事。
沒辦法,她只好又接見。
依露進來的時候還特意注意了房間,直至確認駙馬不在,她才放下心。
躊躇了片刻,捏著心小心道,“稟公主,奴婢……奴婢有關駙馬的事情,想跟公主彙報。”
“是麼?駙馬身上有什麼事?”
依露這副支吾的樣子秦沅汐屬實覺得奇怪,她沉浸在方才的歡樂裡,也不去想依露所言是好是壞。
“這……這件事可能影響公主與駙馬的感情,奴婢確信萬分,也不可能看走幹,可奴婢覺得公主還是越早知道越好。”
依露聲音壓的低,試圖先一步試探主子的態度。
秦沅汐坐正了身子,見依露認真的神情,也正色道,“既然確定了,就但說無妨,別磨蹭。”
“是…是這樣,”依露低頭道,“奴婢方才經過後院,發覺駙馬與府中侍女親近過度,似乎有些不好的關係。”
她的心思是確定的,畢竟公主跟她與明雪兩個初來乍到,這府邸是駙馬安置,興許駙馬在邊關有情人也不是不可能。
依露年紀小,可也明白相思苦,或許是這般年,駙馬爺耐不住寂寞,結實了北地女子。
那後院女子說不準也不是侍女,也可能是駙馬故意留在身邊好相見的。
只是她話音未落,秦沅汐一張臉就拉下了。
倒不是她信了依露的話,而是理所當然的,她將依露口中所言的“侍女”與自己完美相結合了。
明顯的,依露認錯人了,將她誤以為是某個不知好歹試圖攀龍附鳳的“丫鬟”。
依露並不知秦沅汐的心思,只是好心繼續解釋自己的所見。
“公主,奴婢看駙馬與那侍女感情確實不是一點了,駙馬興許是在邊關辛苦了做了錯事,公主與駙馬感情濃厚,還望公主早些勸解駙馬,興許駙馬是明白公主的……”
秦沅汐是沒工夫聽她閒扯了,只覺得自己氣得渾身發疼,臉都被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