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起,秦沅汐對這事就有意避之不及了。
時間一晃便是今日,再提起,她也是一陣緊張從心而生。
亦或許……,只是她的多慮罷了。
從思慮中回過神,再見肖錦風那猴急的厚臉皮模樣,秦沅汐氣得一把將手巾丟進水裡。
“肖錦風!你實在是臉皮厚,什麼想念得緊?”
肖錦風卻一臉無辜,“公主又不是不知道。”
“……”
這回秦沅汐才是不想說話了,氣呼呼胡亂搓了幾下,也顧不得旁邊有個人了。
正要擦拭穿衣,卻是被肖錦風搶先一步,大膽攔腰一抱,直接給抱上了榻。
“肖錦風!”秦沅汐又氣又惱,仰躺在榻顧不上遮掩,看著脫|衣的肖錦風再度發起脾氣,“你實在無恥!”
“什麼無恥,夫妻之間我才不管這些。”
肖錦風匆匆解下衣裳,徑直俯下身去。
芙蓉帳軟,一樹梨花壓海棠。
瞧著身下焦慮羞惱至極的秦沅汐,他又是陪著笑問,“公主與我在元宵前就分開了,算算日子,也是好半年沒嘗歡了吧?何必這般推脫……”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天天胡思亂想心思不正。”秦沅汐望著他撇嘴,氣散,心底卻如同一個小孩子般計較開了。
這廝到底是健忘的,當初玉陽城的一干事自打藥醒了就從來沒懷疑過。
也是有趣,自家媳婦兒在玉陽城跟“某個男兒”有過一夜感情都不知道。
聯想到這,秦沅汐心底竟有些起壞了,不知道是該嘲笑他還是打趣他來。
“話可不能這麼說,為了我與公主子孫的事情怎麼算是心思不正呢?”
他說著,秦沅汐卻沒有應他的話,正待閉眼,又想起什麼要緊的事情來,急忙抬頭往下瞟。
她的驚訝是脫口而出,“這!怎麼還是這麼……是這麼…?”
只是話到了嘴邊猛然意識到不對,才急忙掩飾了去。
肖錦風一聽這話樂了,心底偷偷得意,當即探手用力捏了她那梅尖兒。
久浴新出,柔捏下,好似甚有水漬沾身。
“公主這麼驚歎做什麼,我與公主分別也是大半年,身子也強健了,那裡大些豈不是很正常。”
“嗯…”秦沅汐擺明不信他,撇嘴,“你……又說什麼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