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好,萱然雖說表面上脾氣古怪,可到底還是講道理的。”
秦瀚這般道,末了才不放心道,“怡兒若是往後宮裡萬一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說,我定會替你做主。”
“謝…陛下,臣……臣妾知道的。”
“怡兒,你我此時如此,我不稱朕,你只需平常稱呼就好,實在不必在稱呼上客套。”
聽到她的自稱,秦瀚心底屬實無奈,有些念起皇后與自己相處的融洽來。
他作怪般手上在那已然被捏得翹立梅子上一夾,以示懲戒。
肖怡哪裡受得住這個,倏地驚呼一聲,意識到失態才忙止住嘴,紅著眼眶點頭。
“怡兒若是在宮裡無趣,也可回肖府去看看。”
“……我…我知道的……”
沉默許久,肖怡繼續享受那漸重的感覺,卻聽得身後這個似乎有些登徒子性子的天子冷不丁又問:
“怡兒,我手上輕重可是合適?”
肖怡一時僵住,等明白話裡的意思,頓時連忙紅到了脖子跟。
陛下他!這是問的什麼話啊?
她一個及笄的小姐,怎麼會料知堂堂天子會有這種羞恥人的問題。
力道?她怎麼說?說重了,明顯怕掃陛下雅興。
可……可若是說輕,那,那豈非是她自己求著捏重點!
她的性子,合適可如何說得出口,這豈非是說自己此刻樂在歡愉!
肖怡許久紅著臉不敢答話,秦瀚見此,又圍著硬軟頭兒轉圈圈做起怪來。
他又不似肖怡初次,運作起來自然是入骨三分,讓人急躁的。
“嗯……陛下……陛下,我……唔……”肖怡弓著身子,被自己身上這怪異的景況急哭了。
想著早些結束苦難,只得順著陛下的意思說羞於啟口的話,“合適,怡兒覺得陛下力道合適的……”
“嗯,這便好,”
秦瀚滿意至極,也暫且不再繼續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