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丹天氣比及長安城要冷得多,這些日子天天都是冷風寒雪,我北上也多少凍了手,公主無需多擔心,等開春就好了。”
頓了頓,他小心磨砂,“可是有些捏疼公主了?”
“唔,倒是有些,”秦沅汐也沒顯得做作,有些就是有些,她自己的肌膚向來是嬌生慣養起來的。
先前解毒又受了那什麼聖水洗了,便更是美白,尤其是那裡,吹彈可破。
所以他那皸裂的雙手,碰在她心口,怪怪的。
“那……”肖錦風心疼了,此刻不想讓她多受罪,“我不捏了。”
秦沅汐便紅著臉點點頭,“嗯,這樣也好,等明早起來,你用些藥養著,估計也很快就好了。”
她是平白受了肖錦風的關心了,可不曾想肖錦風說不摸了,當真就是不摸了。
他那是改用了嘴。
只把她親的腦子暈乎乎的,推脫不得,只剩下嚶嚶咽咽的微語。
到最後,瞧著身前頭的駙馬兩眸水汪汪,情愫萬千,讓肖錦風恨不得將她直接嚥進肚子裡去。
秦沅汐輕攬著他的被,怯生求道,“肖郎,還不快些動麼?”
至此,肖錦風也不在去逗她,只專心帶她上了極樂。
……
也不知冷清了多少日子的屋裡頭陷入一片氤氳的溫暖裡去,門外,兩個小丫鬟聽著動靜,都明白一切,盡是鬆了口氣。
可苦了她們這些日子,因公主生駙馬的氣殃及池魚,可把下人們慌得戰戰兢兢,唯恐過年都不安穩。
現在好了,公主總算跟駙馬重歸於好。
溪柴火軟蠻氈暖,反覆碾磨,裡頭一對夫妻靜了下來。
肖錦風讓公主伏在自己身上來,輕撫著她滑暖的背。
“唔……你這渾人,竟那…那般放肆,……心都化了……”
秦沅汐枕在他肩頭輕喃細語。雖是埋怨,可淺黃帷幔襯下,那嘴角卻含羞,臉上的霞色亦分外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