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秦沅汐是聽懂了,抬頭惱火瞪了駙馬一眼,“你成心糊弄我?”
不多遲疑,她又是帶了幾分未散的憂色,“你保證當真是隻有你和肖怡妹妹一人瞧見?”
肖錦風便點頭,“我自然能保證。”
說是保證,但他並無多心,對當初那一幕,就算是有什麼其他人真瞧見了,也是沒什麼要緊的。
左右是衣衫完好。
聽著他語氣裡的嚴肅,秦沅汐也才漸漸放下心。
“說來我當初問過你,你是說只是怡兒妹妹瞧見,你竟敢欺騙我。”
秦沅汐還是有些小肚雞腸的,哪怕是現在提起,她也是想起自己受了欺騙,心底幽怨。
肖錦風將她摟緊,肆意之時,又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公主是找茬呢,憑公主對我的初見面的態度,當時我若是說自己看見了公主|貼身衣裳,公主豈不是為了維護臉面要砍我的頭?”
說著打趣般的調侃,也不知有意無意,那手在那梅子上輕捻,加重力道。
“到時候就算能保全性命,可別說是求娶公主,怕是指不定被公主記恨到何種地步去。”
夫妻之間沒有恩怨,肖錦風說這話也便不擔心什麼的。
可從本心,心存愧疚之際他還是忍不住有絕境逢生的感覺。
他這話是由心而發。
那年,他和妹妹也不過偶然遇上獨自一人的雲熙郡主。
當時的肖錦風還是規矩的,那時只覺得事情不對,除了想著正好帶著妹妹能搭上一把,也並無任何歹心。
但瞧見了就是瞧見了,事後回去,他還是對那同齡女子的那般威儀有些無法忘懷。
等後來愛上公主,他便更是僥倖了。
還好當初宮宴他隨口掩飾了一點,現在想想,若是跟個傻大個一樣如實道出,怕是指不定遭當時的雲熙郡主多少記恨。
至於感情之事,這輩子怕是想都不用想了。
所謂君子尊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秦沅汐還再他懷裡不安扭著身子,聽到對自己的說評還是有些暗惱。
她怪道,“你就是胡說,你作為侍郎家的嫡孫子,本宮再氣不過,如何砍你的頭?而且……本宮在你眼中就是那種無理取鬧之輩?”
說是如此說,可要問起真實來,她怕是此刻自己都不清楚。
想起清早的掌摑,肖錦風這時候還真想把懷裡的公主壓在,身下,欺負一番,然後鄭重點頭。
“公主何等身份,想必自然不會是無理取鬧的,可那時畢竟事公主聲譽聲不是,我哪裡敢。”肖錦風寵溺著,變著樣子給她說好聽的話。
秦沅汐知道他的話是有意討好,也不拆穿,只是沉默了小會。
“我這裡還有一事你該是關心的,怡兒妹妹來的時候還說起過幾句怪話。”
對肖怡,肖錦風反而關心得多,聞言稍止住手停在那處,探尋的目光與她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