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非比平常人家,在早些日修建的時候便引入地火,這時候是燒得旺盛。
也是如此,兩人方才敢在冬日早晨鬧騰這般久,也沒穿甚子衣物禦寒。
那頭半片圓潤惹得肖錦風一時間心思來,想也沒想,摟著公主便直直下去。
秦沅汐一時不查,想這要去推他,卻是被駙馬在唇間一咬,又作怪般湊到耳邊。
“想必公主不止腰上痠疼,那處如今也該是疼得要緊吧?”肖錦風這話裡帶著濃濃惡趣和邪魅的,等再回頭注視著公主的眸子,也不再言語。
“肖錦風!”
秦沅汐被問得羞惱至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伸手去推他,卻推不動。
反而三番幾下,兩人唇又是緊緊貼在一齊來。
整個人被這霸道親得迷迷糊糊的,不過一會兒,那滿心的羞澀與惱怒早就忘了個乾淨。
意生之下,女子美目微闔,口鼻輕吐,只剩細微壓抑的呢喃與喘|息。
肖錦風也不再客氣,只想著好好疼愛他的公主,手便順勢翻山越嶺,在那梅子上細細撫著,揉著,搓著。
……
窗外灰濛的晨色鑑開,府中下人早是開始忙活起來。
昨晚駙馬睡得晚,梓芸三個丫鬟也提著心守候了大半宿。
最後直至房裡靜了,幾人方才鬆了口氣,後來梓芸偷偷進房,見公主和駙馬睡得香甜,也才安心歇息。
早間這會,除了依露年紀小輕鬆些還在睡外,幾人早是開始忙活。
只是屋子周圍靜悄悄的,丫鬟們躡手躡腳添著碳火,誰也沒敢打亂主子們好夢。
睡房裡,也不過片刻功夫,情意–氤氳,隱約伴雜著女子無法剋制的嬌喃與低吟。
瞧著近頭公主嬌靨粉紅,似能給擰出一把水來,肖錦風心中可唸叨得緊。
他肆意著,恨不得將她柔進自己肚裡去,言語也是跟著暗啞起來。
“公主,公主……,我當真是…想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