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拒絕的乾脆,可看著公主臉上慌亂侷促居多,沒見生氣,肖錦風還是心中異樣。
昔日的美好依舊深刻,他心底微漾,又是更加篤定了這一需求。
“公主不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來著,”肖錦風微微在公主臉上撫著,試圖打破這一禁忌。
“好不好?好沅汐,你知道我最疼你的,你也得答應我這點小事,我以後才會對你更好。”
擺明的循循善誘,甚至帶著威脅些綁架的嫌疑。
秦沅汐又氣又惱,又才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終於是嬌聲呵斥。
“肖錦風!你混蛋,你分明是得寸進尺!”
她真是又氣又惱,臉上尬得發燙。
天吶,真不知自己如今是怎麼了,對這肖錦風的霸道完全無從反對。
早知面臨如此羞惱的境地,她當初就不該心軟來著。
肖錦風卻是抓住了最後的主動,低頭去啜她的唇。
“可是我家沅汐的手心真是軟呼呼的,我好喜歡,晚上就幫我,好不好。”
“你!”秦沅汐想要呵斥,偏偏也說不出個字來,聽著親暱的稱呼,就這樣被他佔盡了便宜。
到最後無果,還是弱不可聞一聲無奈,“好了好了,我…我幫你搓就是……”
肖錦頓時大喜,將她緊了緊才鬆開懷抱。
“真是我的好沅汐,我等著可是等了好幾天了。”
秦沅汐回頭嗔了他一眼,目光滿是幽怨之色。
她哀嘆自己恐怕又要汙了手,卻也是不好說什麼。
從親密裡恢復正色,肖錦風才看著那依舊昏迷的俞茼顯露擔憂。
“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俞茼身份擺在那裡,若是讓文官知道是京營的一批將士欺辱了尚書的女兒,還有公主參與,恐怕免不了爭執。”說是探尋,其實還帶著對秦沅汐這種虧德事情的責怪。
秦沅汐自知文官難說,也是對他的無禮沒有多加怪罪。
很快,她才是做決定,“先留她一命吧,這裡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到時候閉口不言就是,我不信這俞茼敢講自己受多人辱的事情說出來告訴俞尚書。”
肖錦風知道女子清白寶貴,這種事情別人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最後還得自行了斷。
想著可能有這可能,他也才附和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