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茵受刑不過交代的事情她跟主子都是有所耳聞的,主子近日茶飯不思,她跟著心情也還不到哪去。
現在好了,被囚禁一睜眼瞧見了大公主和駙馬,藍株心都涼了。
秦沅汐已經是忍不住先一步開了口,“藍株,本宮為什麼而來想必你該清楚,你若是想保全自己合計家人,本宮勸你把你家主子所做和你參與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大公主,奴婢……”藍株心底罵紫茵千百遍,可嘴上有些糾結了。
以前的種種她是清楚記得的,知道自己狡辯沒有作用,可她其實也不願意看著自家主子危險。
大公主如何脾氣,天下人人皆知。
忍著心底的慌亂,藍株還是選擇了強行掩飾,“大公主的話奴婢不清楚,就是不知把奴婢關在這裡做什麼?要知道奴婢可不是大公主身邊的侍女。”
嗯,很正常的掩飾。
若是一開口便視死如歸,秦沅汐都是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的。
只是她認可這結果,卻懶得來等待。
“本宮這裡,強行狡辯不起作用的。”
秦沅汐朝後揚起手指,“徐汕,暫且砍掉她的一根手指。”
“……”
雖然已經見識過這公主審訊人的雷厲風行,可肖錦風還是沒忍住眼皮一跳。
咳,不虧是他追了四五年之久才吃到嘴裡的女人,當真是脾氣有趣。
在藍株錯愕驚疑的目光下,徐汕倒也不曾遲疑,抓住藍株的手舉刀落下。
藍株猛地縮起瞳孔,還不等來得及解釋求饒,那鑽心刺骨的痛已經來到了心底。
“啊!”
收起刀,徐汕默默退在旁邊。
“啊!”血淋淋的斷指是當真痛入心扉,繩子捆綁下,藍株的軀幹難受地扭曲到了極致。
臉上,她已是疼得汗水滿面,溼潤了凌亂的髮鬢。
“大公主,你不要太惡毒了,奴婢不曾做過錯事,也輪不到大公主審訊。四公主與大公主姐妹情深,大公主這般欺辱奴婢,就不將四公主的情和身份放在眼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