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交趾的戰事,秦沅汐還稍微提了肖錦風,希望到時候有機會,二弟能開個後門。
時已至巳正,有些意猶未盡的秦瀚才動身回宮。
臨行之際,望著院中凋零的銀杏,同肖錦風並站許久,他還顯得頗具感慨。
對心中所想,就好似感同身受般,秦瀚忍不住大力拍了怕肖錦風的肩膀。
“肖愛卿,就皇姐那待人性子,以後可是有你受得了,昨晚可是嚇壞了吧?”
腦中思緒紛飛,這語氣明顯幸災樂禍的同時,他還是想到自己和皇姐相處的日子,想想還覺得實在舉步維艱。
嗯,雖然有些吃味,但他卻不知道眼前這駙馬怎麼看上皇姐的,以後又如何面對皇姐那冷冰冰不可一世的性子。
想來,夫妻間應該是少了許多親近吧。
肖錦風聽到這些,對上旁邊天子的諸多感慨,不禁是啞然。
回憶起公主昨日的模樣,他回味的同時是寵溺與憐愛居多的。
“陛下誤會了,長公主是十分溫柔的,昨天相見的時候,好似臣的妹妹一般平易近人,也沒有從前那種以勢欺人。”
“嗯?”
秦瀚顯得詫異地轉頭,見肖錦風露出的情意,是顯得懵神。
這肖錦風若是提及自己的妹妹,自然只能是肖怡的。
聯想起之前見那肖怡的場景,他不由得一陣可笑。
“你是開玩笑吧,雖說你們夫妻也是事實,你關心皇姐再正常不過,但皇姐的性子朕還是清楚的,那說話是一句句如坐針氈,怎麼可能比得過肖怡?”
“臣欺騙陛下做什麼,臣說的確實是事實,長公主昨天該是溫柔有佳的,或許……”
肖錦風回頭,朝身後熟悉的樓宇望去,“或許只是為了不留遺憾吧,畢竟是公主真正的新婚夜。”
他的話顯得誠摯,見他對此執著的深,秦瀚微微搖頭,也沒有再堅持下去。
“就按你所說,以後可莫要欺負皇姐,皇姐性子好強的,你凡事多讓著她,也免得鬧脾氣。”
“陛下說笑話了,公主身份尊貴,我怎麼敢讓公主受委屈的。”
“這也對,總之,你們感情往好裡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