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風很想說公主是他家妻子,他是駙馬來著。
只是心底清楚這駙馬估計回京就不保了,他也不好在此刻去觸怒於人。
該佔的便宜都佔了,做了錯事,還是放低姿態保命要緊……
“公主莫氣,我不是有意的,……可能……可能是天氣冷了罷,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肖錦風小聲擔下罪責,很順從往裡靠了靠表明自己的意思。
“你這無恥小人,還敢有下次?”秦沅汐心情自然沒這般好恢復,瞪著眼睛強烈的怒火。
“下午你就放肆不尊,本宮不同你就計較,你倒是好,現在又是佔盡了本宮便宜,本宮不睡了,”
說著,她起身掀開被子就要下榻,可偏偏接觸到外邊,那席捲而至的涼意屬實讓人打顫。
秦沅汐縮了縮脖頸,有些不情願的蓋上被子,還往後挪動了一步。
也不知想的什麼,或許真是出於以往過冬裡的習慣,肖錦風還沒有徹底縮回的手驅使下,將秦沅汐往身前摟了摟。
這動作十分輕微,倒也沒有刻意親密,落在秦沅汐感觸裡卻是無比驚訝的。
秦沅汐身子緊繃,咬著牙冷聲質問,“肖錦風,你還想做什麼?剛才說莫非是胡話飛了不成?”
“往常公主冬日裡是畏寒的。”肖錦風探身柔聲提醒。
這時候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他無視了她的不滿,試探性又緊了動作。
“夜裡冷,公主毒初解需要調理養身子,我怕公主受涼。”
話是好話,聽得一股莫名的暖意縱橫,可秦沅汐顯然對肖錦風的心意不怎麼領情。
偏偏這一舉一動透著的關切與無微不至,讓她無法平靜心底的燥熱與不知何時升起的溫馨。
也不知為何,心底一種奇怪的情愫隱約跳動。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秦沅汐一度懷疑是中度過後那不該屬於自己的記憶。
正待她要呵斥,身後男子的關切又響起,“外邊涼,公主還是委屈將就一下,等天亮再說其他也不遲。”
秦沅汐忍不住又是心頭一悸,那隱約朦朧的暖流與記憶更是多了一重。
這種情愫很是奇怪,卻是她不怎麼喜歡的,“你放開本宮。”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