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能,碰也碰了看也看了,不知道剋制什麼。”
紫茵惱羞成怒,忍不住低聲罵了肖錦風一句。
失望之餘,她還是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窗沿,只是心中的疑慮怎麼也消散不去。
按理說剛才的算計是比自己想想的更完美的,可偏偏到最後還是無果而終。
駙馬這般剋制,實在是死都想不通。
明明大好的人擺在眼前的,這駙馬還無動於衷,該不會是不行吧?
腦子裡猛然想起這個情況,紫茵都險些驚撥出聲。
很快,她又是分外認可了自己意外的猜測。
要說公主身材那是沒話說的,美貌也不差,任誰剛才那種情況都不可能不動心。
可偏偏駙馬就是這般雲淡風輕?
十六歲的年紀,正直年華,誰信啊?
大戶人家的少爺有隱疾雖然不多,但卻並不是不存在的,只是很多人覺得臉面無光,便從來都隱瞞了這些。
紫茵很自然有了如此猜想,畢竟這駙馬若非有疾,如何跟公主相處將近十個月沒有想法的?
越想越是篤定,那臉上本來的憂愁與煩躁隱退,轉而是有些幸災樂禍的鄙夷。
聯想起公主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紫茵突然間就覺得這事情還不錯。
簡直,大快人心!
紫茵笑了許久,沿著迴廊,匆匆回了了旁邊的偏房。
她的想法無錯,只是匆忙的篤定太言過其實了。
畢竟若是駙馬真有疾,怎麼肖夫人會催促孫女要緊?
作孃的總歸還是明白的。
……
……
隨著時間的推移,肖錦風受不了親孃的嘮叨,終於是與爹達成共識。
不久,兒子的婚期滿了快要一年,肖同知帶著夫人告辭天子,回了任職的地方。
肖夫人本來不情願,但對肖同知的要求也沒法反駁,最後還是沒能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