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萱然調侃的話可謂直白,差點讓秦瀚懷疑女子矜持點存在。
受了驚嚇的他一轉身翻了面,眼神直勾勾盯著俞萱然,“我說皇后,話可不能亂說,你從哪裡知道父皇沒跟我說過?沒見過哪家新娘子這麼臉皮厚的。”
俞萱然眼珠子一轉,笑意是更為璀璨了,“那既然陛下什麼都懂,對這種事情卻不著急,想必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
她其實十分清楚自己的胡攪蠻纏了,眼前天子怒火不甘是肯定的。
可閒趣在心頭湧現,她倒是完全不顧自己處境會如何艱險了。
“俞萱然!”
警告再三,這次秦瀚終於是怒氣止不住了,“朕念你出身疾苦,身體弱所以才猶豫再三,你不懂的珍惜也就罷了,還用言語激怒朕,等會朕真的要了你,你莫要後悔。”
這話說的慢,可手裡的動作卻是及時的。
俞萱然還未回過味的功夫,秦瀚那靈活的手已經發起攻勢。
“哎,陛……陛下,你做什麼……”
“唔……我……”
……
盈月懸空,冷燭依舊。
也不知何時,門外守候的宮女們規矩的避開了幾步遠。
伴隨著幾聲清脆的嚶嚀,那寢殿裡搖曳的燭影似乎更顯得熾熱了,明晃了。
氤氳的極樂在許久歸於平靜。
秦瀚即便是自尊嚴格自制的帝王,可到底頭一次感受這一切的美妙。
回憶之際,他依舊將俞萱然緊緊護在身下,時而品嚐把玩所迷戀的美好。
觸碰到天子那侵略的目光,俞萱然實在是臉頰滾燙。
此時別說方才信誓旦旦,便是去互相看一眼,已是徹底不敢。
別說秦瀚了,便是她其實也是透過閱歷耍嘴皮子功夫罷了。
哪裡有這般羞人的時候,那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