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傻兒有傻福,聽得再多也是沒有覺得羞澀。
倒是肖夫人忙活一陣,也是覺得心情甚好。
一切順利,她揣測只要公主聽了她教的東西,自家那笨蛋兒子再如何恪守本心也是有些動作的。
肖夫人畢竟是過來人,知曉男兒這年紀正是血氣方剛,忍不了太多。
夫妻兩人既然不曾分床而睡,感受著公主的美,再經由公主到時候一挑撥,那事成的機會就多了。
秦沅汐也是一心要給娘添個孫子,過了老久才唸叨著回了房,心底卻是心事重重,不知道要不要跟駙馬說說。
夜裡,肖錦風從城外京營回了府,剛踏入門,就被肖夫人身邊的丫鬟叫住去了肖夫人那邊。
他是不知道這茬,等到了之後提起還驚訝了小把。
肖夫人從秦沅汐那邊知道事情情況,根本就沒有再進行盤問,上前劈頭蓋臉將兒子就是一陣臭罵。
肖錦風一時無地自容,直至末了才小聲替自己辯解,“娘著急這種事情幹什麼,我暫時是想緩緩子嗣的事情,又不是沒打算。”
“娘急著抱孫子,那邊不是還有大哥家有兒子,幹嘛老揪著我。”
肖夫人一愣,一張臉更是氣惱難順,“什麼大哥,你跟公主的子嗣能跟他們一樣?”
說著,唯恐這話被老爺聽了去,她才上前湊到兒子耳畔,“公主所出到時候要封郡主郡王的,你不急還不讓娘急?不早些成家,你娶這麼個傻子回來當祖宗不成?”
“娘!”肖錦風十分不滿母親心裡的鄙夷。
“公主是被歹人陷害了,太上皇也是器重我們家才有這主意,娘這樣說萬一被人聽了去豈非害了一家。”
“好好好,你媳婦身份尊貴,娘一個老婆子說不得,”肖夫人擺明不給臉色,但一直揪住了目的不放。
“可你得跟公主圓房不是?乾等著作甚,不然等過了明年不見子嗣豈非讓外人看笑話?”
“我……我只是想緩緩,明年再說……”
相處這般久,肖錦風又非無能,內心其實也有那心思的。
只是僅存的愧疚擺在那裡,他還是下不來手。
而且公主身邊兩個丫鬟,再加上宮裡有一位,他也是外界壓力在身,不得不去做和尚。
估計唯一的美事就是晚上相擁而眠,然後早上近距離注視所愛。
只可惜解饞不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