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瀚愣愣注視浦舒玉平靜卻顯嚴肅的神情,早準備好的一切徹底噎了回去。
顯而易見,剛提起的話到頭了。
不管如何,他還是特別好奇父皇真納了指揮使會是如何美景。
唉,好可惜……
秦瀚規矩坐在御椅之上,漆黑的眸子四處打量,目光最終落在桌間那紙書信上。
“既然沒有查出幕後黑手,紫茵暫且不管吧,等到時候找到線索,留給皇姐自己處置也不遲。”
浦舒玉微微點頭,“屬下遵旨,定要早些查出迫害長公主的真兇。”
沒有對這裡邊任何文字存在疑問,這吩咐,倒也同她心底所建議的無二。
……
肖府。
短暫持久的寧靜後,風波最終還是變得有跡可循。
肖夫人說怎麼每次見兒媳都是越看越不對勁,最近閒著有功夫祈盼孫子了,方才從秦沅汐身邊幾人裡旁敲側擊明白公主同駙馬並未圓房。
這鬧戲般的答覆可讓指望抱郡王孫子的她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已是急了眼。
肖夫人急於知道情況,也等不來兒子回來了,派人尋了秦沅汐過來就是一陣問。
只是氣惱歸氣惱,她也不知道這夫妻倆這般原因使自誰。
出於尊卑有序,再加上一個傻子,肖夫人也不好去開口就罵。
秦沅汐得到訊息就是迷糊的,等來了這邊見著肖夫人那陰沉的臉色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娘叫我來可是有急事?”
“…公主,”見秦沅汐進門,肖夫人正待言辭呵斥,偏偏顧忌什麼又是語氣軟了下來,
“這……,娘是……是想問問你,嫁入府裡這個把月,你跟錦風相處如何?他可是對你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