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你不去行不行?我們那麼多銀子,足夠用的,幹嘛還當官,而且打仗又辛苦……”
要說是傻,她也還是明白如今大多數情況沒有戰事的,哪怕有,也不會大規模。
秦沅汐是滿臉委屈與不願,糾纏著駙馬的身側,末了,還顯巴結地用下巴在肖錦風肩膀上蹭了蹭。
對這些幼稚又親熱的舉動,梓芸已經是不知道怎麼去勸阻了。
“小公主,這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肖錦風笑了笑,揉著她的腦門語重心長。
秦沅汐不懂,抬頭好奇,“那是什麼?”
“男兒志在四方,保家衛國,治國安邦,這才是我要做得,公主應當理解。”
“作為大寧百姓,我們可不能碌碌無為的。”
其實,他還想說公主不也是不甘於一介女流,試圖爭雄天下。
肖錦風沒有那般大的想法,但做官一展才華的理想還是存在的。
任憑他說得大義炳然,秦沅汐是懵懂。
她哪明白這些,只是聽著也是這麼回事,還是沒有再勸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駙馬可要小心,不要太苦了。”
兩人交談幾許,肖錦風又才出門離開。
趁著機會,面臨被指責的風險,梓芸還是上前試圖交代一二。
秦沅汐看著梓芸那面帶鄭重的臉色就一陣頭疼。
她乾脆是擺起一副架子,抬頭冷望,“我說,梓芸你又要說什麼事?”
“公主,您剛才不該把商鋪銀兩交給肖公子的。”
“梓芸,”秦沅汐聽到這稱呼,當即受了氣,“錦風哥哥,他是我的駙馬。”
這關節眼上,梓芸不敢再糾結太多,連忙低頭,“是,……可公主不該把那些銀子交給駙馬打理的。”
“是嗎,”秦沅汐將身子靠在床邊護欄,嘟起嘴來,“我倒想聽聽,為什麼不可以?”
或許覺得威嚴不夠,她才補充,“你今天不說明白,我就好好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