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芸是真心誠意替自家主子找想的。
這些月,她經歷了許多,自然見到如今主子面對過的心酸。
但依舊,她只希望主子康復,再嫁給心儀的駙馬。
肖錦風為人品性不差,連俞宣然都是樂意見其成,但梓芸不願意。
說是迂腐,愚忠,或許也是,但她還是也希望主子康復能接受如今的身份。
只可惜,那僅存的念頭使得她要護秦沅汐完好。
哪怕主子最後願意接受,也得原來的主子去完成才是。
“我自然明白,公主康復我也是真心期待的,只是……若是公主的病好不了,我也不能護著公主到孤獨終老吧?”
肖錦風問得問心無愧,這話,是問梓芸,同時也是在問他內心的自己。
梓芸猶豫了少刻,終還是緩緩搖頭。
“公主的事情確實是奴婢太執拗了,只希望肖公子心底有底就好,但如今公主肖公子是萬萬不可碰的。”
肖錦風無奈一笑,將身前的秦沅汐往懷中靠緊了些,“你這不是管閒事,畢竟我身為駙馬,能夠待公主好,不管怎麼做都是不成問題的。”
“奴婢明白,肖公子若是真的沒有愧疚,奴婢也強行改變不了什麼了。”梓芸注視著眼前的主子,嘆息一聲。
肖錦風總算還是鬆開了秦沅汐,很規矩地往裡靠了靠,“行了,我知道了。”
他不糾纏於此,卻是秦沅汐心底隱隱察覺到了對話的不對。
“梓芸……,”秦沅汐難得皺著眉毛表示了心底的疑惑與不高興,“好好的日子,你幹嘛說我的駙馬?”
宮裡生活那般久了,她對身邊伺候自己的幾個宮女還是親和的,也知道梓芸一直耐心幫助自己。
只是如今她畢竟是嫁給肖錦風,卻聽到身邊的梓芸話裡透著不善。
她自然不會明白,但只覺得駙馬平白無故不能受委屈。
而且母后所言,她嫁了人,夫妻之間做什麼親密事情很正常,遇事都該是聽夫婿的。
“公主,您現如今有傷不曾痊癒,是不能和駙馬親密的,不然以後更是病情加重,恐怕連和駙馬在一起都難。”梓芸稍微蹲下身子,面色帶憂。
她也是知曉情況的,如今公主痴傻,想要說什麼感情自然不必想。
如此,便只能從公主如今擔心的地方開口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