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宮宴宴請群臣,帝王帝后為最後到者,諸侯龍嗣先之。
太子為國儲,當早先一步上前恭賀群臣,表示聖意。
秦瀚此時便是這種情況,早在秦沅汐還在雲夕宮準備自己的儀容,身為太子的他已是到了麟德殿落座。
俞萱然頂著肆虐的寒風到了殿外,見周邊侍衛宮女比較少,算是微微鬆了口氣。
她直接找到一扇無人的窗戶往裡望,恰好是見到了殿堂中央的太子殿下。
恰好窗戶離著不遠,趁著裡邊的那些大臣沒曾注意,俞萱然連忙踮起腳尖朝秦瀚打手語,示意他出來說話。
如此反覆,秦瀚目光四移,終於落在窗戶外邊去。
那小開的窗戶縫裡,映襯了一張女子小巧的臉龐。
秦瀚自認為見俞萱然多了,一眼變認出了其身份。
雖然有些奇怪俞萱然這時候的舉動目的,出於思念,他還是決定出去看看。
“列為閣臣,本王就坐已久,暫且先出去透透氣,還請勿怪。”
作為輔臣之首的首輔當即應話,“太子殿下請自便。”
秦瀚吩咐旁邊幾句,緩步從偏門離開。
俞萱然見他出來也不做解釋拉著就往遠處走。
直至確認地方安全又正好發出聲音讓過路的人發覺才止步停下。
“殿…殿下好久不見了,我……有話跟你說。”
清楚自己的目的,俞萱然聲音有些發虛,卻是強行讓自己鎮定。
傍晚秦沅汐吩咐是兩人離麟德殿儘可能近,好讓聲響驚動殿內臣子到時候把事情鬧大。
而俞萱然自己卻是怕事情太嚴重惹惱啟明帝,影響自己安危,所以此時也沒有尊主子的要求,稍微離得遠了些。
“什麼事情要這時候說?可是皇姐的交代?”秦瀚道。
他瞧著這裡燈籠稀疏夜色昏暗,心中起了疑惑。
“咦?”不等俞萱然開口,秦瀚堡被她身上這身衣著吸引。
“晚上吹寒風,你怎麼這樣穿?不覺冷?”
俞萱然可沒那個心思敘情,聞言身子一僵,連忙搖頭,“不冷的,我裡邊穿著棉衣。”
“是嘛?”
秦瀚有些關心的低頭,是瞧見那雙似凍紅的雙手緊緊揣著。
心中關懷起,他忍不住是探出手把那冰涼的柔夷握在手心。
“這手這般冰,還說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