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如何都是透著古怪來。
什麼別家公子?又是幾個公子?
他大姐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突然在外做這些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本王把話說清楚,皇姐什麼時候也是閒著沒事找去外人喝酒的性子了?”
似覺察到了危機,秦瀚已是警惕意味十足。
見太子殿下不懂,俞萱然只好笑著坦白,“這有什麼不清楚的,公主邀請別人喝酒暢飲,那自然是有喜歡的男子了。”
喜歡的男子……
秦瀚又是好一陣暈頭轉向。
“這怎麼可能,皇姐什麼時候心底有喜歡的人了?這滿京城的富家子弟,本王怎麼沒察覺?”
若不是覺得俞萱然還能交代很多事情,他都要直接叫醒床榻入眠的親姐姐了。
“就是這最近三日的事情,公主是看上一個外地士子了,所以藉著機會邀請他見面,也好看看那士子品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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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瀚驚疑更甚,“不可能吧,以皇姐的性子,這滿長安城都沒沒歡喜的,還會突然喜歡外地一個書生?”
自家大姐速來追求極致,不把平常人看在眼底,他怎麼就不信突然一個士子一兩天就捕獲了皇姐芳心?
這太戲劇化了,秦瀚怎能都不敢信。
俞萱然不服氣的嘟了嘟嘴,轉身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殿下幹嘛瞧不起書生,那書生可是人長得帥氣,還是宣州的解元。”
“解元……”秦瀚僵硬地點頭,不曾從這就驚天的訊息中回過味來。
有意無意側頭望向床榻,皇姐已然酣眠。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酡紅雙頰下,櫻桃嘴角似浮現甜甜的笑意。
沒有離開的心情,秦瀚也自顧找了把椅子坐下,“跟本王說說,那書生叫什麼名字?”
“蘇濟,……懸壺濟世的那個濟。”
即便秦瀚是太子,因為不注意,也是對這些沒什麼印象。
“那人可有保證?不會是什麼貪圖富貴的小人吧……”
想到什麼可能,秦瀚心底是起了戒備,“萱然,本王可跟你說,女子動情之後向來沒什麼頭腦,皇姐不會是傻里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