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有些犟,嘗試著纖纖玉手捻起那一顆胡頹子,左右細看,大有一番入嘴的衝動。
“公主,奴婢剛才確實嚐了……”吃先食,梓芸實在有些尷尬。
“這樣啊,”
好似已經感覺到果子的酸,秦沅汐抿著最須臾,終於沒有忍受住美食,那野果入了嘴。
只是輕微的一咀嚼,那撕透的果皮透出一陣陣酸意來,直教她的臉皺成了苦瓜。
眯著美眸將果肉抵刮完畢,秦沅汐才強行嚥下去了僅存的那絲香甜。
整個過程完全落入眼簾,梓芸是嘴角都咧成了一條縫隙。
秦沅汐舔了舔嘴唇,又伸出食指擦了擦,再也不敢出手去拿第二顆。
“這果子……真酸……”
“艾!…公主,你們在吃櫻桃啊!”俞萱然走近,好奇往籃子裡瞥了一眼。
“這是……羊木〔諧音,同母〕奶……?”
話音剛落,梓芸臉色一變,往籃子裡看了看,瞬間紅到來脖頸去。
還別說,真是像羊母……
秦沅汐陰沉著臉轉頭怒目,那麗頰拉得老長。
“簡直是有辱斯文,哪裡的窮鄉僻野聽來如此不堪入耳的詞語,這野果名叫胡頹子。”
“什麼啊?”俞萱然被兩人的神情弄得不喜,迷迷糊糊還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
“公主,我跟你說,這果子確實是叫羊母氖兒,因為果實很像……”
“打住!”
還不等她開口將話說完,傳來梓芸和秦沅汐兩人厲聲大斥。
開玩笑,哪怕心知肚明,這是能隨便擺上檯面的嗎?
她們三個可都是閨中少女。
對俞萱然這種人,秦沅汐此時感覺實在沒有訓斥的方法,只好強撐起了面容,
“本宮……知道它像,但是它叫胡頹子,萱然你不要再說了。”
“哦……,好吧。”俞萱然感覺到氣氛透露的絲絲詭異,訕訕站在旁邊不再言論。
其實她還想說,這果實與其說是像那個,還更像的是羊…便便……
秦沅汐直至望向了窗外景色許久,方才揮去了腦海裡形形色色的畫面感。
“這羊……胡頹子你們分一半吃,本宮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