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父皇下午聽到了關於國丈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說是國丈召集工匠私下研究兵甲……所以找來國丈問問情況。”
啟明帝說著,探尋的目光卻是望向了女兒,擺明早是問清了情況。
秦沅汐心中一驚,大致也是明白自己冒險找外祖父寫信事情暴露了。
不必多說,肯定是那多心了的工匠。
事實也確實如此。
秦沅汐走後,那匠人想著書信,又聽聞了自己要被“軟禁”,越想越不對,乾脆趁著機會去了京兆府報案。
天子腳下,京兆府審理案子自然不敢馬虎,聽聞有人懷疑國丈,當即留了心眼匆匆進宮稟明瞭一切。
啟明帝心中還是相信自己老丈人的,不過出於弄清情況,還是招來問了問。
這一問,溫海哪裡會隱瞞,毫不留情的將自己外孫女心中那點小算盤交代了個一乾二淨。
當然,只是秦沅汐借他之手送信的事情,其餘的,溫海也不可能再知道了。
想來她外祖父也是太難了,好心好意難得幫上外孫女一個忙,不過動用權利送個信。
她前腳還沒進門呢,後腳別人就跑到官府告外祖父的狀了。
說是毫無私密深得帝王信奈,倒不如說是史上最窩囊的國丈了。
秦沅汐心中無奈啊!
前朝哪有這樣的,那個個都是四處斂財橫行霸道,比天子還誇張。
眼瞧著父皇逼得緊,哪裡還會有她狡辯的機會。
心中鬱悶,還是走到了龍椅旁老實交代了一切。
“父皇,這事情是汐兒找外祖父幫的忙,是汐兒要號令那匠人。”
秦祁川已是被引起了好奇心,側頭笑問,“汐兒找工匠做兵器幹什麼?”
“不是汐兒,那匠人是五弟找到的,聽聞能製作一些更為精良的弓弩,所以接到了京城,讓汐兒給他一些錢財作為匠人研發那新式兵器,於是汐兒今日特意出去見了面。”
秦沅汐說著,臉上故意對匠人露出讚賞。
她心底還是鄙夷的,直罵匠人膽子小,壞了她的好事。
“哦?是穰兒找到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