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穰兒？”
“父…父皇，兒臣覺得……覺得皇兄合適。”秦穰這般推諉。
他本來顧忌大皇姐責怪自己沒有應下，但想著方才大姐對皇兄的認可，也便將心中的想法說了一遍。
啟明帝遲疑須臾，又才看向年未滿六歲的小兒子。
秦樺似懂非懂，睜著那閃亮的眼睛點頭，片刻又搖頭，嘴裡脆生生，“父皇，兒臣……不…不……。”
好吧，情知樺兒對太子的位置沒有概念，啟明帝也不去問。
“朕覺得今日儲君之議尚不明瞭，眾愛卿不如回去細商，等有機會出些題目，看看幾個皇子的才學如何？”
“陛下聖明，臣等無異！”
君臣散了去，秦瀚也是從偏門離開，唯獨秦沅汐是被自己父皇開口留下。
此時單獨商量，她猜測該是剛才御史的事情。
見無什麼見外的人，秦沅汐乾脆提起裙襬上了御階上，站在了龍椅旁，微微靠在父皇的身側。
啟明帝仰起頭看著女兒，嘴角笑意十足，倒也沒有起身。
“汐兒跟父皇說說吧，剛才那兩位臣子是怎麼回事？”
父皇突然問自己這事秦沅汐哪裡反應過來，臉上只覺得發懵，“父皇這話實屬奇怪，汐兒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
“汐兒不知道？”啟明帝顯得意外。
秦沅汐扭起身子表達了心中的鬱悶，“汐兒連認都不認識……”
“再者，父皇既然商量儲君，幹嘛叫汐兒到宣政殿來？”
“你是父皇的長女，父王自然是想聽聽你這個做姐姐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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